久，至少比她久吧，因为她在生的时候都没看到新闻报道老头的死讯。

总之，许芮觉得这个时候，和外公撒个娇也不是什么坏事。当慰问长辈了，好歹这段时间确实顶着他的名头。

不过，她太少和外公撒娇了。

何况还过了那么多年，许芮有些做不出来，要不是形势逼人，她或许最多从小舅舅那里打听一下外公的身体。以前她没有消息来源，这个老头好不好，就当做不知道。

现在知道了，就很难当不知道了。

但真的好没面子！

系统1212：“打个电话要做这么久的心理建设，到底是不是你亲外公？”

许芮一咬牙，“好了好了，打了打了！”

这手机是苹果4，能直接连视频通话，如果对方也是苹果的话。

这点许芮倒不担心，外公的手机都在秘书手里，型号一向是最新最好的。

只是现在时间有点晚了，接近零点了。

许芮从手机屏幕里看着自己的样子，希望这样看上去是副发了烧，没睡好的样子，所以才会胡言乱语打电话给从不联系的外公示弱撒娇……

但求不要挂她电话！

电话接通后，画面上是个穿着衬衣的中年男人。

“喂，您好。”

许芮一听，松了口气，万幸拿电话的还是那个周秘书。

“周叔，我是许芮，外公睡了吗？”

电话那边顿了顿，显然有些讶异，“许芮小姐？祝董他正在开会，您有什么事的话，我可以帮您转告……”

话音未落，许芮床边就传来了罗子悦的哼声，“还说是亲外公，结果电话都是打到助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