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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怕自己冲动之际,口不择言。
先帝后宫凋零,太后长年累月没接触宫外之事,激愤之下,肆意妄为。
可宋鸣珂不能像母亲那样放肆胡闹,她有她必须坚守的阵地。
她只是让裁梅到御前,命其将来龙去脉说个清楚,再把缝菊交出。
那夜,裁梅跟随宋鸣珂出宫,并伺机在她的茶水中下了药。
途中,宋鸣珂喝完没多久,已昏昏入睡。
裁梅取出太后的令牌,将马车的路线改去谢氏家族城内的私宅。
她除去宋鸣珂的外衫,摘掉发冠,抹掉其遮盖容貌的粉末,藏在床中的大暗格内。
天亮后,接到太后手谕的霍夫人火速前来,虽对这稀奇古怪的招儿摸不着头脑,但那时赐婚的旨意已传得沸沸扬扬,她只好依令执行。
至于缝菊,在谢氏私宅中觉察裁梅试图加害宋鸣珂,她奋力抗争,被裁梅派人拿下,关了整整一日一夜,直至宋鸣珂要人,才得以释放。
宋鸣珂怨恨难平,太后也不会轻松得意,最终母女二人均选择隐忍不发,静观其变。
一切看似恢复平常,所有参与此事的人都缄口不言,仿佛这桩闹剧从不曾发生过。
宋鸣珂除了没再去慈福宫给太后请安以外,努力维持日常运作,维系少年英主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