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宋显扬无比震惊,弯腰抱起她,绕过屏风便要步出书房。
她藕臂勾住他颈脖,凑近以贝齿轻咬他的耳垂。
这一下,宋显扬忍无可忍,倒抽了口闷气,回身将她放在案上,继而迈步掩门。
一进一退间,腰带已滑落在地,外袍敞开,再无之前的郡王威仪。
饶蔓如以美玉般的手,半生不熟地撩开他的中衣,指尖绵柔地滑过他的肌肤,激起他体内热力流窜。
宋显扬禁欲大半年,如何能忍?
他试着伸手去解她的衣带、摘掉首饰,遭她制止,“别……人家还想再戴一会儿。”
她爱美之心尤为强烈,可他已箭在弦上,手探进衣裳内揉捏一番,终归没忍住,仅去除最为关键的障碍,迫使她躺于案上,狼腰一沉,挺进挞伐。
案上诸物摇摇晃晃,发出的奇怪微响,夹杂混浊呼吸声、破碎低吟声与皮肉碰撞声。
二人衣裳未褪,层层堆叠在腰间,碍于宋显扬已太久未与她云雨,这“欺负”只支撑了一阵。
他羞愧难当,紧拥她,待情潮涌动时,如像要挽回颜面般,一把抱她下地,从背后跻身而上,再次抵达极乐巅峰。
饶蔓如腹部因欲念反复僵硬了好几回,胎儿也抗议似的翻身、乱踢,她却自始至终由着他放肆。
宋显扬尽兴后累极,清理狼藉,搂她挤在小歇的竹榻。
俊颜漫溢满足笑容,他闭上双眼,嘴里絮絮叨叨讲述他为即将出生的孩子起了哪些名字。
说着说着没了声音,随后呼吸渐匀。
饶蔓如确认他入了眠,悄然从他臂弯撤离,回顾方才进门时他匆忙往抽屉里藏东西的方位,放轻手脚,仔细寻了一番。
找到有关安王的一张纸条,她看得云里雾里。
安王和一名法号为“静延”的师太于虚明庵外私会?混淆天家血脉?犯上作乱?
虚明庵……好像有点耳熟。假设形势对赵家有利,宋显扬为何要杀传信之人?
她百思未解,不动声色把信放回原位,躺回丈夫怀中,过了半盏茶时分,唤醒他,催他回房安睡。
宋显扬送她回院落,软磨硬泡要留下和她同床,遭她以“天气太热”拒绝了。
等待夜深人静,饶蔓如披衣下床,研墨提笔,凭借过人记忆,一字不漏默把信写在纸上,并藏在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
由于身在北海,她装作一切不曾发生,安心生产;坐完月子,着手筹备归京之事。
抵直京城后,她暗中打听,惊闻赵太妃被皇帝送去西山虚明庵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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