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脸色大变,没坐稳的身子往前倾倒。
他本可稳住,见她无意间回头展露关切,将计就计,摆出失去重心的态势,跌坐在地。
宋鸣珂只奔出两步,见状大惊,回身搀扶。
她人小力弱,光凭拉他的手,拽不动他一高大男子,试图挽他胳膊,却因他上半身裸着,窘迫得不知从何入手。
霍睿言以痛苦面容伪饰小小的得意,却见她烧着两颊,一咬牙,似要豁出去抱他。
他暗骂自己厚颜无耻,竟以装可怜的方式来博取小丫头的垂怜,正想作“身残志坚”状谢绝,她已弯下腰,双臂绕过他腋下,使劲抱他站起。
二人呈脸贴脸互相拥抱的姿态,肌肤触碰时,各自滚烫得不成样子。
霍睿言忽觉这伤所带来的痛楚,被她的关怀与呵护数尽抚平,还添了几分蜜意。
他再也不敢装模作样去占她便宜,脚下一用劲,自行站起,附在她耳畔温言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既不愿让表弟担心,亦不想让君主觉得我无能,才没主动坦诚。”
宋鸣珂收回两臂,微微喘了口气,嗓音细细:“你近日愁眉苦脸,就为这事?”
“也没愁眉苦脸……”
“还不承认!”
表兄妹二人生怕院中侍卫听见,均压低嗓门,挨得极近,无端形成亲昵的状态。
当意识到孤男寡女共处一卧室,且对方没穿上衫时,宋鸣珂顿时整个人快着火了。
“我我我我饿了,”她嗫嗫嚅嚅,“那个……咱们去吃点东西吧!”
霍睿言却记起赵太妃所言——“事情正如我们所期望的方向发展”,心中疑虑重重。
“陛下,昨天的刺客,是否已彻查过?”
宋鸣珂听他问起正经事,念及她此次到访,原是要与他共同探讨遇刺的问题,遂给他披了件袍裳,拉他坐到案前,详细讲述北山之事。
描述过程中,霍睿言取出了一剔红食盒,与她分食杏仁饼,又亲手给她倒了碗菊花露。
而宋鸣珂边说边留心他房中的布置摆设,惊觉他案头全是兵法战略战术与武器制作方面的书册,内心所想可见一斑。
她隐去自己滑进水中、秦澍脱掉外裳为她打掩护等“无关紧要”的细节,然而脸颊可疑的红云已出卖了她的羞赧。
霍睿言听完她所述,碍于她为一介女流,对于武功招式、兵器阵法等所知有限,而今看来,得征询秦澍才可获取更详尽的版本。
她话说到一半,躲躲闪闪且意带娇羞,所为何事?
虽说自她真正提拔秦澍到身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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