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发生了云雨之事,怀上了宋显扬,为何要拖到两个月后,才以听琴为由掩饰?
宋鸣珂搓揉脸面,小脸红得不自然。
她竟在追查亡父二十年前与嫔妃交合之事!
真是……羞耻啊!
说不定……前世时宋显扬得那句话,不过随便乱说?
刘盛恭立一侧,见她神色时而惶惑,时而愤懑,时而羞赧,久久未语,忍不住问道:“陛下是对何事起了疑心?”
其实无须多问,他已知此举针对的是北海郡王宋显扬。
宋鸣珂张口欲问,最终摇头道:“没,这些‘佛经’,朕已阅览,带下去吧。”
刘盛本想多说两句,听她如此吩咐,上前抱起木匣,躬身告退。
刚退至门边,尚未转身,却听宋鸣珂问:“刘总管,朕还有一事相询。”
“陛下请吩咐。”
“先帝对于赵太妃的琴艺,评价如何?”
“先帝对太妃琴音颇为赞赏,赞其婉转连绵、如泣如诉,但因哀怨气盛,曾一度不喜。”刘盛垂首作答。
“好,朕知道了。”宋鸣珂困得脑子转不过弯,仪态全无地边伸懒腰边打了个哈欠。
刘盛见状,命人请余桐送她回寝殿歇息,自行抱了木匣离开。
是夜,宋鸣珂并未多想,因困乏而睡得深沉。
然则下半夜,她心悸而醒,再也睡不着,百无聊赖,重新整理凌乱无序的线索。
她调查二十年前赵氏之事,只源于上辈子宋显扬的那句话,认为事有蹊跷。
而真正蹊跷的,应是她不愿去触碰的部分。
——会不会……宋显扬的生父,另有其人?
赵太妃当年与奸夫躲在奔龙山行宫角落苟合,怀上宋显扬后,才勉强邀先帝听琴作掩护?
宋显扬前世身居高位,再无对手,早早知道了答案,才敢肆无忌惮肖想她这个妹妹?
赵太妃琴艺出众,宋鸣珂前生亦有耳闻;今生路过延福宫,更亲耳证实不虚。
只因她对音律不感兴趣,未能辨认行宫竹林中奏琴者为太妃。
但如果以险恶心肠度之,认为是赵氏,那么以萧和应者,会是何人?
假设……真存在混淆皇家血脉的奸夫,此人十之八|九通晓音律,且参与过二十年前与此次的奔龙山之会。
宋鸣珂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可她无凭无据,不好妄加推断。
月色勾勒出秋来枝桠的影子,疏疏落落投在窗上,也如投在她澄明的心中。
她凝视良久,眸光冷却后,连带唇畔挑起的一丝笑意,也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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