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参与这几起事件?」
「可能性很高,这种自製毒品和大宗毒品成份结构不同,同时出现在多起案件要全说是巧合很难让人接受,只是没有一个关键证据。然后坏消息是,陈慎知道母亲的解剖结果后就不再执着真实死因,只想赶快替母亲安葬,也藉口一直不肯配合警方后续的调查。」
「这个行为也很奇怪,和当初林月萍的反应有点像,要隐瞒什么似的,不过他如果是主犯,要求解剖母亲自曝短处就不太合理,所以我认为至少在陈乔霏案里他不会是主犯。」季桓生梳理着线索,搅和在一起的事情令他的脑袋隐隐作痛,「还有那个在酒吧与郭建宇接触的女子身份,以及和陈慎的关联到现在也不明朗,不知道她到底是一颗棋子还是幕后藏镜人。」
「后来监视器拉长了区间看也没找到人,酒吧的光线本来就不强,也没有服装上的限制,戴帽子口罩进店的客人有不少。」
「那还是只能继续等陈慎那边的调查吗?」
「对,这几件真的被动到让人火大,但我们也不能什么都不做,一直悬着不结案迟早要被请去喝茶。」
「可是真的没有收穫,也不能随意结案吧。」季桓生叹息,感觉肩上的重量又多了几分。
「道理是这样讲,但规定上不允许我们也只能尽可能遵守。上面已经宽限很多了,再拖下去就算是把主任搬出来也挡不住,依现在每天的案件量也确实不好继续把重心放在同一件事情。」
常易霖转着笔,漫不经心地道:「原则上不会完全不管,只是变成次要项目有没有时间管就是另一件事了。」
规范并非毫无来由,可好的立意不见得就能带来好的结果,隐患总伴随左右,于暗处伺机而动;又或者好与坏不过是相对的概念,取决于个人的价值判断,而人们向来习惯站在对自己有利的角度。
季桓生想起了水族馆的生物,颇为感慨,他们无异于被关入狭窄水箱里的鱼儿,亦是被自己制定的规范成见所束缚的囚徒。
但他心有信念,盼着在漫长的年岁里找到出路,盼着有一天能重回大海的怀抱。
……
盯着錶等待秒针转过一圈,季桓生迈步往影城入口走去,还是一身正装的贺铃靠在墙边,以鞋跟为支点晃着脚,像是等了好一阵子。
他清嗓,讲出准备好的台词,「抱歉让你久等了。」
「不会,我也才刚到。」贺铃话才说完不到一秒就笑了出来,「我们到底在干嘛。」
「就你说想要体验一下下班后约会的感觉,所以我们各自从北检离开,但没想到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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