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毫不在意,只想喝着酒。我不想管此刻心中为何会空洞洞的。这半个月里,分明一切都很好。
我想,酒精是太好的一个东西。可我以前分明对失意买醉不以为然。我一口饮尽,再倒酒,一次一次的,直到酒瓶又空了。
有人掀开门帘。
我开口:「你先走吧,搭计程车,车资算我的。」
「还能说话?看来不算太醉。」
我顿了一下,抬头望,并不见邱亦森,是赵宽宜。他仍一套西装,头发不怎么紊乱,一手插放在裤袋里,就站着打量我。
我讶然不已,好容易才定神,张嘴问:「你是…怎么会…」
「我接到电话。」
赵宽宜说着,一面走来,坐到我身边的位子。我闻见他身上有很重的烟味,大概本来不知在谁家的场子里应酬。
我茫茫地问:「什么电话?」
赵宽宜伸出手来,掌面上躺了一支手机,是我的。我怔了一下,拿过来看通话纪录,竟是半小时前打的。
我只有望他问:「邱亦森人呢?」
「他说先开你的车回去,可能走远了吧。」赵宽宜道,还看着我,忽讲:「我想过你的话,你说得没有错。」
我怔怔地看他。
赵宽宜续道:「有些事,我是没想过说。没一定不能说的,因你也没有问。但我以为,我们之间还足够默契。」
我苦笑一下,不语。
赵宽宜说:「我妈妈的事,我说过了,已没什么好讲,你要那么想,我也没办法,但可以理解,不讲阿姨的事情,也有这个缘故,我不知道能怎么说?当时想一想你从前,因此清楚你的为难。」
我才开口:「我懂的,这种事很难开口。我一时是把话讲得差了。」
赵宽宜倒默了一默,復又说:「那天你问我的,有一部份,我真的不很清楚。」看着我,「你说我不坦白,其实你也是。你去医院里,又看得是什么人?你不肯说,我也不想太逼问。」
我对着他好一阵哑然。想一想,我道:「我不是不肯说,我是——我是不知道怎么说,不能否认,我跟你疏远很久,是有点影响。」
赵宽宜再度沉默,有一会儿才开口,却是道:「我不太喜欢半途而废。」
我愣住。
赵宽宜看来,「况且,情形不是糟糕到不能收拾。我跟你,或许该要有一个公平的机会。」
我不言语,只感到心在突突地跳,只在想着他的话。我心里在动摇,可本也就不坚固。因也不曾想到过,他要接了电话,为了我到这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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