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嗨。」
赵小姐好似茫茫,片刻才皱起眉。
「你——宽宜叫你来的?」
我不怪赵小姐要狐疑,连我都怀疑是否真的接过电话。
不过我确确实实的在这里了。我点头,「他要我来照顾你。」
「那他人呢?」
「他去机场了,到美国。他说是推不掉的行程。」我答。
赵小姐叹了口气。
我问:「现在感觉怎么样?头还晕吗?」
「没事。帮我办出院吧。」她说。
我告知事实:「医师说,你得留院观察二十四小时。」
赵小姐再皱了皱眉,她没说话,目光似落到了垫着枕头的右脚。她开口:「这下好了,我有一个月都不能上舞蹈课。」
我好笑,「有什么好担心,你原来又不是不会跳,何况老师是你请的,难道还会记你缺席?」
赵小姐不以为然,「不和你说过,我们跳舞是有固定搭档啊,才好讲默契,我一个月不去上课,到时hanley该找谁跳。」
我记得上一回听她说时,舞伴是叫palmer的。我笑,「你的舞伴改名叫hanley了?」
赵小姐哼了哼。
我叹口气,「你最近在和他约会?」
赵小姐睇来,笑笑,「我还没同意和他约。」
我再问:「那你昨晚约得是谁?」
赵小姐抿住唇,沉声:「宽宜要你问的?」
「不是。」我说:「都不用我问啊,他要想知道就会知道了。」
「我是他妈妈!」赵小姐声音提高了一下,又即刻压低,脸上有隐忍又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绪:「我爱他,尊重他,如果不是这样,我为何要努力维系母子关係,但他也要尊重我,我和谁约会,都是我的自由。」
我平静的看着她,「你知道,他不会喜欢你太自由,你有时候会失控。」
赵小姐恨恨的瞪了我一眼。
「你走吧,我不用你照顾!」
我默然,才说:「我去问问你能不能喝水吃东西。」
「你用什么立场为他说话?朋友吗?他早不当你是!」身后丢来这一句。我停也未停,拉开帷帘走了出去。
转出病床区,我沉了一口气。
我看时间差不多,打电话去公司请假。
掛断后,我想了想又拨出一通。
那头很快接了——叶文礼声音沉稳又轻快,「什么事?怎么不打分机?」
「我不在公司。」我说。
叶文礼在那头笑,「你特地打来,和我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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