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虎应下,他去山里的时候听人说艾吉玛他爹已经起不来身了,他娘恐怕是担心一个人去古川的路上遇到事。
次日,三辆勒勒车两前一后向西而去,车前还跑着两百多只羊。一路上后面的那辆车上咳嗽声就没断过,蜜娘问艾吉玛:“你爹是生了什么病?”
“喘症,每年秋冬都特别严重,回来的一路太折腾了,他夜里睡不好,回来之后躺下就喘不过气,天天晚上靠在墙上一坐到天亮。”艾吉玛从车窗探出头往外看,见他娘给他使眼色,他坐回去隔了个车门解释:“还好他这个病不传染,我跟我两个姐姐都没有。”
但巴虎不放心,到了古川后让蜜娘看着羊群,他送艾吉玛爹娘去了医馆,“大夫,他这病可还能治好?”
“喘症没法断根,只能好好养着,不能劳累。”
确认是喘症,他出了医馆又去了另一家药堂问大夫喘症会不会传染,“有喘症的人,他的儿女会不会也有喘症?”
得到两个不会,巴虎才算心安。
先去官府交岁供,没了羊群的拖累,巴虎才又带着蜜娘去逛集市。
“先去银楼打手镯,你去选个样式。”巴虎往蜜娘脚上瞄了一眼,挨了一肘子也只是闷头笑,低声说:“我前天晚上量了的,选个我手腕粗细的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