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磊百思不得其解。
其余两人不说话,程泽禹也不是多话的人。他静静回想着自己有关闻渡的记忆,很少,大多都要联系着谈溪。说来,虽然有铭远地产很早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程泽禹第一次真正关注到“闻渡”这个名字还是谈溪高考结束的那个夏夜还有她在离开五金街那家台球馆后的微微失神。
程泽禹了解谈溪,她是个内心对他人很少费心的人,哪怕因别人只有一瞬的失神,那人也绝对是与众不同的。
从那时候开始,程泽禹牢牢记住了闻渡的名字。
但是后来,谈溪显而易见与他再无交集,闻家大公子在国外混得风生水起的新闻程泽禹也略有耳闻。
直到上个月他与谈溪一同吃饭,不经意提起了闻渡回国的事情。可惜谈溪反应并不明显,似乎已经将此人忘怀。
程泽禹不大清楚谈溪和闻渡之间发生过什么,她从来没有提过,但似乎……跟自己多少有些关系,不然闻渡不会如此面色。
程泽禹思及此,又笑道:“说来,我和闻总也算是校友了。”
“哦?”张磊立刻接话道,“是吗?”
“是啊。”程泽禹点头,“我们都是燕城二中毕业的。”
张磊不是燕城人,但这所高中全国知名,他也是听过的,不过程泽禹大闻渡将近四岁,想来虽然是校友,但是也没有同一时间在学校过。
闻渡冷淡地回答:“是么,那倒是巧。”
程泽禹又道:“不过我比你大四届,其实也隔得有些远,说来——”他慢吞吞地说:“——说来,跟我一同长大的那个邻居家的妹妹倒是跟您同岁,她高三是也转去了二中,或许你们也认识。”
“……”
温热的茶杯在闻渡的手中变得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