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百利无一害。”
“将军,我看他留不得,兴许太子遇袭也是他的手笔。”
“不如现在把他除了,以免之后他祸害我们的将士。”
萧昀看着嵇灵玉离去的方向,手中的河谷地图尚且没有合上,他眸中像是山河图上化不开的浓墨。
“不急,等着他自己露出来马脚。”
萧昀把那份山河图直接放入炭火中,纸张顷刻之间便被烧了个干净。
念桥这几日在军营和城中两头跑,他可以去看嵇雪容,但是次数不能太频繁。
做戏做全套,念桥一直留意着未曾乱说话。
他最怕碰到嵇灵玉,不知为什么,他隐隐觉得嵇雪容受伤的事兴许和嵇灵玉有关。
嵇灵玉很了解他,若是他跟嵇灵玉撒谎,嵇灵玉一定能识破。
当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念桥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他的小包子来来回回装的都是那些东西,被他一直背着。
他方出营帐没多远,听见了士兵的议论,他听了一耳朵。
军中死了一批将士,是嵇灵玉带过去的,现在士兵们都在怀疑是嵇灵玉动了手脚。
无他,死的全部都是萧昀的手下,而嵇灵玉自己的人毫发无损。
念桥只是听一耳朵,他不知嵇灵玉真面目时只为嵇灵玉感到不平,人微言轻时容易遭人非议。
他现在知道了嵇灵玉不像表面那样人畜无害,兴许嵇灵玉能够利用这些议论。
这般想着,念桥抱着小包子,他比两名跟随他的士兵跑的还要快,因为想要赶紧见到太子哥哥。
转角处险些撞到了人,扫到了熟悉的衣角,嵇灵玉扶了他一把。
念桥心里咯噔一声,他抬起眼对上嵇灵玉的视线,嵇灵玉已经松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