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研究比较,最终得了“红玫瑰”与“白玫瑰”的俗气概念。
还记得一本杂志中曾有一篇文章颇有热度,标题就叫《红白玫瑰之争:到底是白玫瑰成了米饭粒》
这样拉踩的标题吸引够了眼球,裴栖月也知道,在这一场所谓的“玫瑰之战”中,还是自己落了下风——
这几年王纯扶摇直上,名利双收,办个人画展,接定制商单,甚至还在国外拿下了不少大奖,反观她,籍籍无名,几乎已经没有人记得她了。
所以她才嫉妒,只不过从不言说,没有任何人知道。
等到记者散尽,裴栖月逛了几圈,才发现他们又围了一个人,来人正是他们刚刚提起的王纯。
裴栖月表情没变,仍旧往前走。
展厅里摆着不少作品,风格不一,却个个都是精品。
看了大概十多分钟,裴栖月看到了王纯的《日暮》,不知道展方是不是故意的,《浮影》正好跟《日暮》放在了一起,一个在左,一个在右,风格迥异,一个被深蓝色橙黄色包裹,一个则是一片艳丽的红。
不知道看了多久,身边传来轻飘飘的声音。
“你的风格变了。”
裴栖月循着声音看过去。
王纯穿着一条宝蓝色吊带裙,黑色的长卷发慵懒地搭在左肩上,红唇张扬,此刻正盈着一抹微笑。
她视线盯着墙上的画,两条吸收的胳膊环在胸前,乍一看,似乎并不是在跟裴栖月说话。
“人总得变不是吗?”
“你进步了,”王纯身子站过来,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挑衅,“但我也不是停在原地。”
裴栖月不说话。
“什么时候让我看到以前的你,”王纯一边说一边看了《浮影》一眼,“这个,还不够水平。”
没能等来裴栖月的回应。
印象中裴栖月似乎总是这样,不声不响像个软柿子,看似很好拿捏,很好欺负,但你若真的与她计较,却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仅不解气,反倒平添几分糟心。
她最红的那几年,没人能看到后起之秀,无论她多么努力,多么另辟蹊径,与裴栖月相比,都只有靠边站的份。
所幸,终于等到了她退位的时候。
想到这儿,王纯心里舒坦了几分,再看向《浮影》,更觉自己领先太多。
人人都有黄金期,而她的,要比她长远多了。
两人没再多说一句话,各自看了一会儿就往不同的方向去了。
裴栖月逛了半个小时,有些累了,便找了个长凳休息。
她今天穿的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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