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赚到了啊,并且看戏真的很有趣~”当时她在做美甲,最近很流行的不吃不喝不做饭套餐美甲,夸张地像要把整个地球都塞进指甲片这个小小的空间。
不过很漂亮,很有创意,李鳞儿也破例做了一次。
赚钱的日子总有一大堆事情等着她去解决,父亲已经变成了护工手里照顾的僵尸,对她的影响似乎在逐渐远去,而母亲带着昌龙并不常常会找她,除非需要钱,或者一个铁面又体面的人为昌龙的逃学叛逆和学校交涉……
李鳞儿并不认为她有必要成为弟弟的新母亲,但是弟弟更依赖她,因为她比弟弟的真母亲更善解人意。
她劝弟弟的话徘徊在嘴边说不出口,在这个年纪的孩子似乎怎么劝都只能起反作用,她只说:“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不要做危险的事情,姐姐永远会帮助你。”
李鳞儿只是出于对一个青春期孩子的怜惜才如此说,并不特别因为他是她的弟弟。
弟弟转移眼神说:“妈妈说,姐姐帮弟弟是应该的,你的我都可以要,你在说什么废话。我想要新的球鞋,给我买。”
李鳞儿很绝望,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绝望,也许他们家人之间永远隔着一堵墙,哪怕她死了也无法推倒的墙。
许正衡还是每天和她联系,李鳞儿给苏菀看他们的聊天记录,苏菀说许正衡是在暗示李鳞儿道歉,李鳞儿只要道了歉,他们就一定能和好如初。
李鳞儿却在这种时候上了倔脾气,她不要道歉,她是一个自由人,她不是玩具,她为什么不能想走就走,如果要留下她,他就应该心平气和地同她谈心,而不是故意让她难受。
一个与一年前相似的熟悉的雪天到来了,李鳞儿加班归家,办公室和租的房子很近,她撑着伞,步行在斑马线一般的高大路灯下。
今晚是项目第一个大单回款的日子,团队里互相灌了不少酒,她是不乐意喝的,盛情难却,借此又认识了一些资源人士,她觉得也不亏,反正没有喝太多,只是稍微不太清醒和头晕。
她看着摇晃的地面,镜头有些像童年坐上了荡秋千——呃,看来她醉了。
李鳞儿好像变成了她自己很不喜欢的那种俗人,学业被她抛在脑后,梦想她也不会天天记得,她只知道往前冲。
在逐步认识到原来有些人也不一定是因为聪明过人而得到了命运的馈赠之后,她一步步肯定着自己,那膨胀的自尊像海,连她自己都害怕。
她可以不眠不休地工作,她可以像讨好金主一样讨好乙方,她还是不像个体面人……
她选择并起腿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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