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日子,最终仍是不欢而散,她才真的接受现实。」
「她没有向你外公求助?」
「最初没有,为了自尊心。」赤城说。「后来她找外公是为了要钱堕胎,因为那时已过了12週,超过了法国政府为妇女合法免费堕胎的期限,只能到邻国去做手术。外公对此极力反对,说会对母体伤害很大,而且胎儿已经成形,堕胎等同谋杀。她没有要到钱,还被『禁錮』在家,被教训作为成年人要对自己做过的事负责任——最后她『逃离家里』的计划不但失败了,还因为有了我,成为再次被『绑在』家里的原因。她被迫生下一点也没期待过的婴孩,再被家人以『方便照顾』为名困在家里,你可以想像她有多么恨我。」
「但……这完全跟你无关,孩子是无辜的啊!她自己干的事,的确应该她自己去承担。而且你外公外婆这么做都只是为了照顾好她,把她教育好,只是她不领情——」
「总之她觉得都是我的错。」
「她……真的心理扭曲得很厉害。要是她这么不想要小孩,即使生下来也可以给别人领养,或者乾脆让你外公外婆照顾吧?为什么又要自己照顾你,却又故意疏忽照顾呢?」
「为了面子吧?因为她最想要的,就是外公的认同。因此她没有勇气承认自己的软弱无能,只能硬着头皮做外公会『嘉许』的事,像『勇敢诞下儿子』、『做个自强的单亲母亲』这些——但她其实不想这么做,只是屈服于压力才做,又不敢开口拒绝或反抗,于是就把气都发洩在我身上。」
「不敢反抗你的名人外公,却欺负还不懂表达自己的幼童,就是欺善怕恶吧!」青木愤慨不已。
赤城无奈点点头。
「后来为了再次『逃走』,她带我去考离家最远的学校,然后说为了方便我上学,只好搬家。外公外婆见她表现良好,便答应她。搬家后,她就千方百计的疏远外公外婆,只在重要节日才带我亮相做做表面功夫。」赤城说。「后来她交了新男友,我就成了绊脚石,被她加倍嫌弃,常常把我独自丢在家里,看我不顺眼就任意打骂或把我锁进柜中不让我吃饭,诸如此类。」
「这是谋杀——」青木哽咽着,红着眼眶心疼的抚着赤城的脸。
「其实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毕竟那时年纪很小,事情又过去了那么久。许多内容都是从别人口中听回来,我再拼凑而成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事实。」赤城笑了笑,说得云淡风轻。「因为外公家里常常都会招待许多客人,人多口杂,见到我难免会悄悄谈论起这件事,我偷听回来的东西可多了——他们都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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