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呼吸困难,一股剧烈的痛席卷了他,就连呼吸都是深入心肺的疼,“为什么,他为什么不说,不告诉我们。”
他们不是朋友吗?
宋敛悲凉的笑了一声,“让他告诉我们,不会的,你知道我进去想带林涉离开时,林涉说了什么?”
没有等孔寒回答,宋敛更多的是说给自己听,他在心痛林涉麻木习惯的辩解,他一字一顿说出林涉当时说出的话,
“他说,这只是一次小惩罚,没关系,是他做错了事,才会被惩罚。”
“你知道吗,他的神情是那么习惯而麻木,又是那么认真,他是真的那么认为的,他认为,他被这样对待是应得的,是他做错了事。”
宋敛觉得痛苦和悲凉,他声音愈发沙哑,“可他做错了什么?他什么都没错,真正错的,是那个男人才对!”
宛如一股滚烫热油从心脏蓬勃而发,又像是被狠狠捅了一刀,孔寒声音嘶哑的沥血,喉头哽的说不出话。
林涉说出的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这说明,这么多年来,那个男人始终在用言语绑架林涉的精神世界,控制着林涉,那个男人,从来没有把林涉当成一个真正的人来看待过。
他肆无忌惮的伤害以伤害林涉为乐。
孔寒气的发抖,他捏紧了拳头,紧紧咬着呀,瞳孔猩红,“现在最要紧的,是让林涉摆脱男人的控制,然后找出证据,让林涉真正远离那个人,不能再给他伤害林涉的机会。”
宋敛点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我打算让林涉出院后住到我们家,林借口很好找,林涉是个心软的人,他会同意的。”
是啊,林涉是个心软的人,心软而单纯。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要接受这样可怕扭曲的恶意。
孔寒嘶声道,“我负责找私家侦探,找证据。”
就在孔寒和宋敛在楼梯口商量着一切时,却没注意到另一边的电梯正无升上升,一个男人从里面走出,停在林涉房门前,悄然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