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有第二次机会?”慕禾满脸严肃。
她知道现在自己在掌门眼里肯定是个没有眼色的傻白甜,这样就对了,对方越生气越好。
听到这话,当事人轻咳了几声,已经许久没有人这样与他说话,这个弟子直率是直率了点,但好歹也委婉一些。
“师弟……你怎么看?”他目光一转,“这只孽畜就交由你处置,是逐出宗门还是其他,我都不再过问。”
白鹤立马高昂着头,可怜巴巴的蹭了蹭掌门的衣袖,后者于心不忍的挥袖,试图不再理会它。
慕禾撇撇嘴,能当掌门的都不是一般人,谁不说这一手锅甩的好,既保全了自身威严,又可以笃定自家师弟会给他面子。
纪顼没有说话,立即消失在了内殿,顺便带走了白鹤。
回到棱星峰,慕禾依旧坚持自己的观点,“师尊可是要包庇那只白鹤?”
只要她不识趣,掌门就一定会生气,谁能容忍一个这种没有眼色的弟子存在。
小竹屋内弥漫着灵茶的清香,男子坐于微光下的窗前,声音清冽,“你想如何?”
“纵然只是几株草,却关乎着宗门戒律,如果无法做到万物平等,会让弟子觉得进入宗门是否正确,我所追寻的公道是否存在?”慕禾义正言辞,“倘若如此,弟子宁愿下山。”
鹦鹉在一旁梳理着自身羽翼,别人想进都进不来,这个女人却每天总是想着下山。
“你处置即可。”纪顼随手倒过一杯清茶。
闻言,慕禾属实愣了愣,原以为他们兄友弟恭会互相包庇,果然还是她想多了,这个师尊每天脑袋上只有四个字,“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