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句话,还没来得及和你说。”
他把嫁衣的下裙提起,递给迟迢:“在下倾慕尊主已久,愿为你裙下之臣。”
迟迢捏着裙摆,俯下身,亲了亲他的额头:“本尊允你生生世世,不为臣,与与我并肩而立。”
在应向沂的帮助下,迟迢很快穿好了嫁衣。
嫁衣如火,衬得迟迢那张秾丽的脸更加妖冶,眸光流转之间,便有千万种绝色风情。
烛火映出相拥的身影,应向沂将他的小白龙整个抱起,放在桌上,拆开了迟迢绑好的头发:“还是没备齐,只有霞帔,少了凤冠。”
迟迢晃了晃腿:“那是姑娘家戴的东西,太麻烦了,我不喜欢。”
墨色长发披肩而下,及腰长,垂落到桌面上。
应向沂撩起一缕,和自己的头发混在一起,笨拙地打了个结:“本来该等到明晚的,但看了穿嫁衣的迢迢,就忍不住想和你结发了。”
迟迢扬了扬眉,抬手一划,便将打着结的头发割断,接在掌心中:“原来阿应也有不知道的事情,结发要剪下头发,放进香囊中的。”
他将两缕头发打成的结递过去,脸上带了点得意。
应向沂轻笑,没说自己打算明晚再行结发礼,接过来,装进和嫁衣一同准备的红色香包中。
结发礼都行了,洞房是不是也可以提前一下?
穿嫁衣的迟迢漂亮得不可思议,应向沂有些心猿意马,又想起曾被他当成春梦的一夜。
四目相对,迟迢挑了挑眉:“你是不是想……亲我?”
从刚才他就发现了,应向沂眸光深沉。不像是想亲他,倒像是想吃了他。
应向沂亲了亲他的耳朵,笑着叹了声:“是啊,很明显吗?”
迟迢笑得得意:“是啊,我一看就看出来了,是不是因为我太好看了?”
无论是嫁衣还是喜服,他穿什么都好看的。
迟迢对此心知肚明。
“是,迢迢最好看了。”应向沂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凑近些许,直到腿抵着桌子才停下,“那你有没有看出来,我不只是想亲亲你?”
迟迢的话没有说出口,应向沂吻的很深,不忘摸了摸他的眼尾,提醒他闭上眼睛。
桌子旁边是休息用的软榻,已经是深秋了,上面铺了一层厚厚的毯子,雪白软糯。
应向沂又被爱情的酒灌醉了,踉踉跄跄,这么短的距离,好半天才到软榻旁边,期间还撞到了屏风。
迟迢迷迷糊糊,一个劲往他怀里拱,黏人程度可比小蛇崽条条。
应向沂心尖发软,一边用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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