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末了问道:“看到郁剑了吗?”
“二师兄?去剑炉了吧,他整日闷在剑炉里,一门心思想铸造出秋月剑。”
“好像是在剑炉,宗主吩咐过,二师兄正处在祭剑的关键时刻,让所有人不得去剑炉打扰。”
……
弟子们一通叽叽喳喳,郁瑾却听得浑身发冷,他慌忙推开众人,踉跄着冲向剑炉。
迟迢语气微妙:“郁剑该不会是想用白梨祭剑吧,那我岂不是赌赢了?”
得意的小眼神飘向应向沂,后者扬了扬眉:“事实如何,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不过我越来越觉得铸剑门灭门另有隐情了,郁瑾与宗门中的弟子关系和睦,便是要报仇,也不会对他们下手。”
“人在失去最重要的东西时,爆发出来的绝望能摧毁一切理智。”六殿平静道。
所谓一念成魔,一念成佛,大抵如是。
非亦深知这一点,所以即便他内心认为郁瑾不会做出这种事,但郁瑾说自己大仇得报的时候,他也选择相信铸剑门灭门一事和郁瑾有关。
“从前,娘亲是郁瑾的唯一,而今,白梨和孩子就是郁瑾的底线,如果她们娘俩真的出了什么事,郁瑾确实会让整个铸剑门陪葬。”
应向沂幽幽地叹了口气。
让整个宗门陪葬,未免也太残忍了。
迟迢却是全然不同的态度,倨傲道:“若是有人伤了我的妻儿,别说一个宗门,整个仙界都要付出代价。”
他看向应向沂,撞进一双情绪复杂的眉眼里,那双眼里没有想象中的感动,更多的是无奈和怜惜。
应向沂故意调侃他,戏谑道:“看来为了保护天下之人,我只能保护好自己这条命,与你长相厮守,免得让你大开杀戒了。”
迟迢心里喝了蜜似的,甜滋滋的,但他心里清楚,应向沂并不赞同他这种想法。
越是强大的妖族,胜负欲越强,迟迢不依不饶的寻求认同感:“非亦,若有人伤了你所爱之人呢,你会怎么做?”
他相信非亦这魔头比他更疯,捅破天都有可能。
“怎么做?”余光瞥到身旁竖起耳朵的人,非亦惨然一笑,“我所爱之人被我亲手所杀,你是在问我如何惩罚自己吗?”
魔尊非亦杀的人很多,其中最著名的,当属他的师尊,魔祖东祝。
六殿拧起眉头,目光复杂。
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联想到东祝?
迟迢心知说错了话,没有继续触他的霉头,安静下来。
应向沂打了个圆场:“我们快去剑炉看看吧。”
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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