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的是痛。
没事长那么大干什么,想捅死龙吗?!
就应该让他在上面,他那玩意儿没应向沂的恐怖,带来的痛苦肯定会少很多。
太糟心了。
迟迢默默腹诽,对着光滑白皙的脖子就啃了一口。
应向沂倒吸一口凉气:“嘶,小祖宗,又怎么了?”
迟迢磨了磨牙,有一搭没一搭地舔着微红的新鲜牙印:“饿了,想吃肉了。”
应向沂哭笑不得:“……”
我他娘的是你老公,不是储备粮好吧?
抬手将脑袋摁回肩上,应向沂轻声哄着:“整天就知道对我耍横,迟早我得欺负回来。”
迟迢轻轻哼了声,你已经欺负过了。
房间里,郁剑突然告白,白梨愣了很久,红着脸一脚踹了过去:“你才是故意的,我对你没兴趣,赶紧起开!”
郁剑偏过头,愤愤地咬了口她的脸:“你这张嘴,还是堵上的好。”
白梨瞪着眼睛,想到之前几天,她在大街上追着郁剑骂,郁剑忍无可忍,顺手买了几条手帕堵她的嘴。
死流氓!死登徒子!
那滋味属实不好受,白梨忍了又忍,尽量心平气和道:“我胳膊疼,郁剑你快把我放开。”
“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放开你。”
白梨气疯了:“无耻小人,你滚,休想让我——”
“不答应的话,我现在就坐实你骂的话,做个无耻的流氓。”郁剑摸了摸她的脸,哑声道,“白梨,你知道我想对你做什么的。”
“……”
“答应吗?”
白梨扁着嘴,委屈巴巴:“我答应,你快放开我。”
郁剑亲了亲她的额头:“要发誓,如若违背誓言,就不得好死,生生世世无□□回。”
“你要我发毒誓?!”白梨满脸愤恨,“郁剑你欺人太甚!”
男人摸摸她的头:“发了誓,我便把那东西还给你,还放开你,如何?”
“我——”
在她拒绝之前,郁剑取出所谓的肚兜:“我知道它对你意味着什么,乖,你可不想看着我将这东西毁了吧。”
白梨瞳孔紧缩:“你怎么知道的?”
肚兜不是艳俗的大红色,是一种很亮丽的蕊红,在烛灯的映照下,散发着柔和细腻的光晕。
郁剑摩挲着掌心中的东西,凑到她耳边:“你的所有事我都知道,我是真的……倾心于你。”
一门之隔,里面的气氛暧昧又古怪,外面则是一片沉肃。
几人面面相觑,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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