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沂,断断续续的,回忆着渡微州的时候,将发生的事复述了一遍。
应向沂的表情从轻松到严肃,最后黑沉得几乎能拧出水来,在迟迢又说出一个新的姿势后,他终于忍不住了。
手背上浮起青筋,他直起身子,将迟迢拢在身下,压抑的嗓音里沉着怒气:“谁教你这些的?”
春宫图册不可能讲的这么细致,是谁对他的迢迢做了什么,还是他的迢迢背着他看过别人的抵死缠绵?
无论是哪种猜测,都不是应向沂喜欢的。
在这方面是一张白纸的迟迢,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多了一些其他的色彩,这是应向沂无法忍受的事情。
迟迢从脸红到了脖子,露出来的皮肤上无一不是红的,叙述的过程中,他仿佛又回到了当时。
那一次的记忆太过浓烈,像酒一般,每一次回忆都能让他醉得不知今夕何夕。
被欺负到哭着求饶的经历太丢脸了,迟迢打定主意要瞒着应向沂,自然不会说实话:“没人教我,我自己学的。”
他偏开头,抬手抵住应向沂的胸膛。
过于亲密的姿势令他想到那一次发生的事,此时的应向沂也与当时有一二分相似,都很强势,没了平日里的温柔模样。
他这副样子,明显就是心虚了在闪躲。
应向沂简直要气疯了,他攥住迟迢的手腕,拿到一边,又掰着下巴让迟迢正面对着他:“你自己能学成这样就怪了!”
春宫图册上有如何做的步骤,但前xi方面也说的那么详细,显然就不仅仅是课本内容了。
应向沂闭了闭眼,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迢迢,你乖一点,告诉我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好不好?”
他只求一个坦白。
情感上,他相信迟迢不可能对不起他,理智上,他知道迟迢不该明白这么多。
“我都告诉你了,就是我自己学的!”
跟你学的!
迟迢挣了挣手腕,发现他攥的很紧后,便没有继续挣动。
他早就将禁锢自己的权力交给应向沂了,也乐于满足应向沂想做的事,这些细节上不需要计较强弱与胜负。
烛灯的火焰烧到了应向沂的心里,情感和理智都被付之一炬,化成了飞灰,他的眼里只有迟迢。
滚烫的唇落在迟迢的额头和眉眼上,察觉到他的颤抖和乖顺,应向沂心里更为气恼。
为什么不能告诉他?
最差的结果不过是迟迢和其他人发生了什么,他虽无法忍受,但可以逼着自己接受。
“迟迢,究竟是谁教过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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