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舒服得直哼哼,感觉骨头都酥了:“揉揉肚子,应向……”
离家出走的脑子猛然回神,迟迢心惊胆战,将最后一个字咽回了喉咙里。
应向沂眼底划过一点笑,仿佛没注意到突然僵硬的兔躯:“你说什么?”
“我说,我应该叫你什么。”迟迢小心观察着他的脸色,“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应向沂笑笑:“我姓应,等你什么时候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再告诉你。”
看样子是没发现。
迟迢松了口气,心安理得地吩咐:“好,再揉揉肚子。”
小娘子揉的很舒服,但被揉到睡着,着实出乎迟迢的意料。
他的自制力和警惕性很强,这着实不是什么好兆头。
醒来之后,迟迢蜷缩在被窝里,盯着忙前忙后的男人。
应向沂早就起来了,把玩着纸,拿着剪刀,似乎在想要剪什么。
他坐在桌旁,背对着床榻,迟迢放肆地打量着他,意识有些恍惚。
昨晚朦朦胧胧的时候,他似乎感觉到小娘子亲他了,还对他说了什么「会的」。
兔子的感觉和听觉比龙差远了,迟迢怀疑是自己的错觉。
没多久,无影着人送来了饭菜,还有迟迢特地嘱咐过的冰酒。
百里舒对冰酒很感兴趣,喝了一杯,再要倒的时候,被应向沂拦住了:“后劲大,喝多了不好。”
“没事,我酒量好。”他伸手去拿,没拿到,狐疑地看向应向沂,“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的身体了?”
应向沂眼皮一抬,拎着酒壶起身:“想多了,我是关心酒壶,喝多了剩的就少了。”
百里舒:“?”
“整什么关心酒壶,你分明就是不舍得给我喝!应向沂!你变了!”
应向沂一手酒壶,一手小蛇,房门一关,将控诉声隔绝在外面。
迟迢心里欢喜,尾巴碰了碰酒壶:“这酒很重要?”
应向沂脸可疑地红了一瞬:“你年纪小,不能喝。”
针对酒的控诉一直持续到第二天,餐桌上再次出现冰酒的时候,百里舒还在记仇,伸手就去抢。
应向沂纠结了一会儿,顺从内心,从他手里抢过了酒壶。
百里舒气得肝疼:“昨天还有一杯,今天一杯都不让喝了?”
应向沂尴尬地清了清喉咙:“喝酒误事,我是为你好。”
百里舒:“……”
我信了你的邪!
应向沂不酗酒,但毕竟是迟迢的心意,他又舍不得分给别人。
他犹豫着要不要告诉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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