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喜欢这副破模样。”
如果应向沂敢说是,他醒来后立马把那小虎崽子给掐死。
“我好好的一个人,当然是喜欢人的。”应向沂拍拍身旁的位置,“过来。”
迟迢很不习惯四爪着地的感觉,好半天才挪过去,趴在他身旁,尾巴下意识伸到水潭里泡着。
毛绒绒的尾巴尖不比光滑的鳞尾,没一会儿皮毛就被浸湿了,水里的一截比水面上的尾巴细了一圈。
迟迢郁闷地甩着尾巴,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我很不开心」的感觉。
应向沂笑了笑,觉得小变态这副模样意外的有趣:“你之前留在我身上的印记救了我一命,我现下有些好奇,这耳饰是不是也有什么别样的作用。”
迟迢心虚地垂下头:“没有,就是觉得好看,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