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他不会说,她这位客人是个军官,可是她也不晓得他究竟是哪个营的军官,更不晓得他具体做什么。他从来不跟人提他的事。不过她知道,这是个受过很多伤的男人——从他伤痕累累的后背便能看得出来。
南月停止动作,趴在冷山背上,绕过他的脖子吹了口气,娇声叹息:“甚么时候再回来?”
这个问题她问出口了,可也晓得,他不会回答。他也不告诉别人他的行踪,总是来得突然,去得迅速。
他果然沉默着,一如来时衣冠齐整的肃穆。南月奇了怪,这个伤痕累累,沉默寡言,甚至连享受床|笫之欢时也一声不吭的男人,他究竟拥有怎样的人生?
突然间,她感觉他身体的肌|肉紧紧一绷,他甩开她,按住了桌上的佩刀。
几乎是同一时辰,楼下响起喧哗,有人大喊:“打人啦,打人啦!快把人拉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