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规矩和精神,那样是种侮辱。
国师越发觉得自己在这件事情上,似乎是失策了。如何妥善处理此事,须得再加考虑。
然而他还没有来得及去为小姑娘做出安排,不出一天,更大的坏消息接踵而至。
……
冷山从从国师处回到白鸟营,手底下几个密探来汇报情况,南方的白鸟营驿站联络不上胡云和夏昭,除了这两个人,所有派遣前往牂牁郡一带的斥候也都没回来复命。
他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面色冷峻地返回石锡大帐,去汇报情况。
国师已经离开,只剩下石锡。冷山跟他分析军情,他判断,牂牁郡必然已经出事。
冷山道:“不止如此,牂牁一旦遭到云南控制,即表明连秋上意图先发制人。如此,武陵、零陵两个郡必有一个将陷入危殆,朝廷必须马上增调援兵南下,末将申请立刻调度人手,着白鸟营斥候先行,前往此二郡打探情况,为后续增兵做筹谋。”
石锡道,此事必须得到朝廷批复方可行动,他立刻前去求见国师,让冷山等待候命。
冷山从北军的驻地返回,一路心事沉重。
按照他以往的经验,夏昭胡云此二人今日未按时返回,以后也再都不会返回,结局已可料知。从洛阳北部的军屯驻地到繁华的洛阳城中心,骑马不过半盏茶的工夫,他却独自慢慢走了半个时辰。
他回到了他很久没有回的住处——玉竹巷中的一座小宅。这是他从军第二年,因为在射声营立下战功,当时的上峰奖励给他的宅院。
“霍奴。”
那被冷山唤作霍奴的驼背男子放下扫帚,转过身来,满脸的惊愕,随后,化作惊喜:“三公子。”
霍奴是打小跟着他的,以前他从文,霍奴就是书童;如今他从武,霍奴便是护院。忠心耿耿从未更改,自打冷山进入斥候营,因为接触方方面面的军政机密,不宜与人过多往来,便刻意回避人际交游,一直独居在此,所幸他长年驻扎兵营,也极少回来,家里头虽只有霍奴一个仆人看守院落,却已足够。
“把仓库打开。”
霍奴搁下手头的打扫活计,不一会拿来钥匙。冷山进入仓库,走到最里头深处,有一扇老旧的黄杨木柜,他打开,里头满满当当一柜子的铭牌。
皆是那些无家可归,却又效死殒命的斥候铭牌。按照牺牲的年份,排列得整整齐齐。
冷山立在柜前看了良久,他身上还藏着夏昭和胡云的那两块,那是这两人出行前委托他保管的。如果回得来,会还给他们随身携带,如果回不来,这些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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