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你也莫慌,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待阿兄给你探明这女人的情况,咱们再作打算。阿兄也劝你一句,别太心高气傲,只要咱们家能搭上国师这一边,你能在他身边混上一个妾侍都是好的。”
王萦眼中露出一丝希望,忙不迭地擦干眼泪点点头。
她心想:“眼前这个贫家女,便是国师也看上了她,同时将我们两个纳进府,但是我的身份高出她百倍,地位也一定是压着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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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滚烫的茶水倒进粗瓷杯,冲开了去年的陈茶。
顾柔有些忐忑地拿了一个蒲团,给国师垫在席上,趴在旁边的案几上看着他喝了一口,紧张地问:“难喝么?”
国师淡啜一口,神情平稳地放下,垂眸道:“你自家的茶,不指望客人感到好喝,还要问人难不难喝,这是什么心态。”
“那……好喝么。”
顾柔心想国师养尊处优,喝的定是好茶,来到这陋室怕是种种不习惯。
“好喝。”国师复又饮了一口。
顾柔有点懵,看来国师还挺随和的。“我以为,您喝的都是很贵的茶,明前雨后、毛尖什么的。”
的确,国师喝的是好茶。他不爱喝茶,所以更挑茶,这辈子没喝过陈茶。
不过好喝不好喝这回事,看人吧。他放下茶杯,环视四周。
很简陋的堂屋,靠窗挂着两件蓑衣和镰刀,一架老旧的纺机摆在墙角落,角桌上有一支烧过半的蜡烛,家具都是几十年前的老式样,修了又修,不过屋里打扫得却很整齐。
他注意到朝南正对大门的墙上挂着的那块匾:心手存神。几个裱金的大字被擦得锃亮簇新。“你爹留下来的?”
“嗯,”顾柔跟着他一起回头看去,“爹以前开了一家医馆,这块匾就挂在医馆的门楣上。”顾柔托着腮,好似在努力回忆,“那时候我们还住在青盔巷,巷子口有棵老银杏树,你知道那棵树吗?在我小时候,它是那一带最大的一棵银杏树。”
国师淡淡一笑,他怎么会不知道。
国师小时候,父亲常带他去青盔巷走亲访友,他不喜和表兄们一起玩竹马,便常站在那棵银杏树下跟老钱一起闲扯淡。老钱家就住在青盔巷,他从小拜国师的爹慕容修为师父,受他老人家的熏陶,尤其喜爱读书,每回国师来见他,他手里总捧着不同的一卷书,随便挑一卷考他,皆是倒背如流。
老钱喜欢朝他卖弄这个,有一回,八岁的老钱读到“书中自有黄金屋”,开始学以致用,问他:
“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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