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个秤砣束缚着,我不便好好发挥,但这样也杜绝了对方下手抢人。
其余的教徒在一旁掠阵,谁都没敢上前。
拆招十多回合,眼底寒芒掠过,我气力不支,没能挡下,脸侧刺痛,回神已是鲜血淌脸。
我将计就计,故意做出气力虚弱的模样,引得厚嘴男步步紧逼,拉近对招的距离。
待到他进了我的剑身范围,我手臂狠抖,五指张开,藏柳脱手飞旋!
厚嘴男面容一凛,仰身后坐,堪堪避开这一招,待到他落定,咽喉处绽开一条浅浅的红痕。
奈何对方灵敏轻盈,剑锋只划开了表皮,远远伤不到根本。
厚嘴男的眼里泛起一丝玩味,他用指尖碰了碰脖子上的血丝。
我怒目而视,丝毫不退。
“看来这次是带不走了,可我不能空手而归。”
语毕,他如鹰隼般凌空掠起,我明明眼睛捕捉到了他的身影,却因为伤重笨拙而追不上他的行动。
只听凌驰一声闷哼,一个错眼的工夫,他的脖子竟是被厚嘴男袖中暗器伤到。
我一击扑空,厚嘴男已然收了暗器落回教众之外。
他那张丑脸露出明媚的笑,“做个记号,下回来取~”
眼看着魔教的人如潮水般散去,我硬撑着一口气以剑驻地,看向身旁的少年,“让我看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凌驰将捂着脖子的手拿开,只见少年羊脂玉一般的颈项上留下了烙铁似的带血印记,那是一朵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