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像只逃避的鼹鼠。
李傲寒是一点笑不出来了。
先跟自己说不喝酒的余音未散,自己也没怎么为难李择川,她二话不说就拿过替他喝了。
故意的,就是故意的,周河就是想气自己。
李傲寒胸口重重起伏了两下,又告诉自己冷静点。
等回去问清楚了再急也不迟。
周河手里的杯子又被李择川无言轻轻抽走了,不轻不重搁在桌面上没看她。
只是说话间李择川垂眼看着自己按在榻榻米上的左手被周河轻轻地盖住了,淡粉的指甲花瓣似的落在自己的手背。
李傲寒还在跟她说着什么,她眼神也看着李傲寒。
手却放在自己手上。
李择川一句话都没听进去,但慢慢抽出手搭在自己盘着的膝盖上,剩余那只手孤零零地搁在地上。
聊了会天,李择川余光看了眼,还放在那里。
强行移开视线,李择川放在膝盖上的手抓皱了衣摆,也就是一瞬间,他又恢复了神情和宋珠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