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然闭眼，嘴里还进了一点水。

“嗯！”乔清梧用手捂脸，吐出嘴里的水，上前一步离开头顶的花洒，她撩开挡在脸上湿漉漉的头发，“慕山，你别闹我了！幼稚鬼。”

“哈哈哈哈哈哈！”

宋慕山笑得放肆，她故作抱歉地搂了搂乔清梧，赤裸的身体与她的贴在一起，随即将她分开。

“好啦好啦，我错了。”宋慕山挤了几泵洗发水，在手里反复打出绵密的泡沫，抹在乔清梧的头发上，“昨晚你帮我洗了，今晚换我给你洗。”

“哦。”乔清梧佯装不悦，她转过身方便宋慕山抓揉头发，心里觉得甜蜜，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压抑着笑意不让宋慕山发现。

随之而来的是，她的心里突然变得酸楚。

“慕山…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宋慕山停滞了几秒，继续帮乔清梧抓揉头发，“会，我们要永远都在一起。”

乔清梧忽然觉得一切变得不真实，就像陷入了一个甜美的梦境，没有尽头，自己沉溺其中越陷越深，她开始害怕这其实是南柯一梦，一旦梦境消失，她也会随着梦境化为泡影。

乔清梧没有回应，她木木地僵着身子，任由宋慕山抓揉自己的头发。宋慕山并不知道背对着自己的乔清梧已然成了一个泪人。

乔清梧垂着眼，清澈透亮的眼眸因落泪而变得模糊发红，她的泪不停地顺着脸颊流下，鼻尖红红的，为了不让宋慕山察觉，她强压着自己，努力地控制胸腔的起伏，小嘴微张地呼着气又微撅地闭紧，反反复复，嘴唇变得有些干。

她天生多愁善感，曾经经历过痛苦才知道幸福有多可贵，不真实的甜蜜让她乐极生悲，宋慕山对她的温柔和体贴让她对宋慕山的情愫越来越深，只想与她长厢厮守直至死亡。

“清梧…”

“相信我，别害怕。”

宋慕山仍是发现了乔清梧安静得可怕，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上前一步轻轻搂住乔清梧的腰，感受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颤，在她耳边温声软语地安抚她。

乔清梧内心倏地沉定下来，她止住了眼泪，身体不再轻颤，她点了点头，向下的嘴角慢慢上扬，“嗯。”

过了一会儿，宋慕山打开花洒试了一下水温，为乔清梧淋去头上的泡沫，她手法轻柔，仔细地撩开乔清梧每缕头发，慢慢地冲洗。

乔清梧恢复了平静，她转过身，抬头看向宋慕山，“慕山，我也要帮你洗。”

“嗯，你太矮，我自己洗头发，你帮我洗身子。”

宋慕山看乔清梧眼睛肿肿的还残余血丝，鼻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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