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可说不定,他被逐出药庐正好跟那些强盗为伍了,将来打家劫舍坏事做尽也不是……”
车外突然传来一阵慌乱的呼叫声,阿聂忙止了话挑帘看去,便见两个中年男子衣衫褴褛地赶着辆破败的驴车,只是那衣料看着又有几分富贵,正火急火燎地朝他们过来,一路上撞到了不少百姓,这才惹起了阵阵惊呼。
采采探出身子看了眼,“怎么还横冲直撞,沈郎君且去拦拦吧,我们这马车是不怕撞,可他们要是撞上来自己伤了莫还怪罪到我们身上?这要是在长安,早该被衙门里拿了,问他们个当街伤人的罪。”
阿聂还在看着窗外,突然笑着转身戏谑她,“你这嘴倒是应了,还真被拿了。”
楚姜也好奇看出去,就见那驴车被两个巡街的捕役扣住,正喝问他们缘何当街纵车伤人。
一个男子声泪俱下道:“郎君,我们这是遭了水匪,货都被人劫了,正要去找家主……”
“受水匪所劫,往衙门里找贼曹1报案就是,怎还往反了跑?”
那两人穷顿地站在驴车旁,苦丧得不行,“船上货物贵重,我们赶着去请罪。”
捕役也善解人意,“事虽紧急,可你们当街伤了百姓,要跟我们去衙门一趟,你家主是何人?说来我们去给你报个信,你们伤的人,照律法……”
“郎君,家主姓徐,实在耽搁不得,还请郎君允我们回去陈情……”
采采此时又笑话起阿聂来,“还是婶子的嘴应得快,才说那些强盗打家劫舍,这就出了个苦主。”
“你这嘴,旁人听了还以为是我叫人做的。”阿聂睨她一眼。“倒是听不清后头说了些什么,看来金陵还是不比长安太平。”
天气闷热,楚姜也无心看热闹,只是看了一眼便回身坐下。
阿聂看她如此,便叫沈当上前去问个详细,若是方便,还请他们赶紧处理了好让开道来。
沈当去后不过片刻就回,禀道:“那两人在长江上被劫的,捕役以为是大事,见他们还撞伤了几位百姓,便要他们先去衙门,那两人却不肯,非要回去见家主,捕役怕他们回去之后找了庇佑再不肯认错,让那几个百姓平白吃了苦头,两方便争执开了。”
楚姜看那驴车还摆在路中央,想想便道:“你去给他们出个主意,让那几个受伤的百姓坐上他们的驴车,捕役也跟着一并去见他们的家主,再叫捕役托几个好事的百姓去衙门里报信,让贼曹领着人去接应他们,如此都便宜。”
沈当应下去了,楚姜坐在车中便见到那两个捕役远远对着马车拱了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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