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翻出来到她面前博一点同情了。
小杨挠了挠头,尴尬的把一盒褪黑素放到她面前,“师父吩咐我让周哥吃两片,免的熬夜熬死了,让他睡得久一点。”
“但是他不听我的。”他脸上带着讨好,“可他肯定听陈小姐您的,不如您去让他试试?”
“让他睡觉是吧?”陈北捏着褪黑素的瓶子看了两眼又漫不经心的丢去桌面,“褪黑素没用。”
周呈从高中开始对褪黑素就有免疫力,他无法通过食用褪黑素进入深度睡眠,又或许该说,这么多年来,他很少进入深度睡眠。
无论是高中还是高中后的十年。
他睡的第一场好觉是在受伤后的医院,抱着陈北睡着的。
“那怎么办?”小杨闻言睁大了眼。
“你去搞点酒来”,陈北喝了口茶,眸光微闪,“不用多少浓度,普通的菠萝啤或者奶啤都行,要是有养胃的酒那就更好了。”
不就是应付拿身体熬夜的周呈嘛,她多得是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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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呈被陈北拽出来时月上中天,他的代码敲了一半。
张道长和小杨道长早就熄灯睡觉,整个院落里只有一盏燃蜡烛的灯笼还亮着,陈北拉着周呈坐到灯笼映亮的那片台阶边,然后将手中拿着的奶啤丢到他怀里。
“周星星,喝光,然后回屋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