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把纪白给我放了,我天天来你技术科闹,那小子欺软怕硬,被我这么一唬,第二天人事调动就下来了。
王成宗哈哈大笑
你也可以,第一个案子就冒头,没算给我丢人。
纪白记得第一个案子,是个伪装入室抢劫的情杀案,其实也不是自己冒头,策略部署都是王成宗教的,她只是照着做而已我的本事都是您教的。
你自己要是没悟性,我教也没用。
师父,我敬您。
酒过三巡,纪白喝的比王成宗多,但她的酒量比王成宗好,脑子还是清楚的。
她看着面前人花白的头发,又看向客厅墙上挂着的一家三口,师母去的早,孩子都在外地工作,这个家也就剩他一个人。
纪白涩然,如鲠在喉,又猛喝了两杯,忽然端正起来,手撑在桌子上,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却又不敢细听,细听之下全是抖得
师父,我有个事情想问您。
你说。
15年的时候,海城刑警大队经办了一个弓虽奸杀人案子,凶手叫郑民,您有没有印象?
适才还醉意上头的王成宗,再听到这话的瞬间愣住,他看向纪白,似乎酒醒了。
纪白撑着桌子,十指骨节紧绷其中有一份审讯记录有您的签字,师父...我想问问您,没有dan组织,没有□□,也没有物证,仅仅只凭同牢房的狱友一句证词,跟所谓推论出来,应该被定罪吗?
王成宗没有说话,许久后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纪白没有说话。
王成宗懂了,是有人把这件案子又翻上来了。
纪白不相信自己敬爱如父的人,会做出刑讯逼供的事情,她不相信一个教导自己心要向善的人,会颠倒黑白,屈打成招。
师父...纪白摸了把脸为什么?你给我一个理由。
王成宗垂下头当时的情况太复杂了,你不懂...上面的压力很大,那个被害的小姑娘只有十三岁,一切证据都指向郑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