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心说这还用问「我亲你, 她看都不看」
瞬间脸上一臊, 程与梵觉得自己这个行为多此一举,人家肚子里明察秋毫呢。
一句要开会,匆忙结束。
放下手机,天都蓝了,时也心情大好, 只要不是情敌,那就都是友军。
心情不错。辛悦走过来, 脖子上围了条宝蓝色的丝巾。
时也抬头目光落在她的丝巾上还可以。
保持状态。
随后辛悦就走了。
被程与梵的话影响,时也看着她脖子上的丝巾,越看越觉得奇怪,总觉得那丝巾底下似乎藏着什么,连文尧尧叫她,她都没反应。
姐,你看什么呢?
我...她为什么带丝巾啊?
秋天带丝巾不是很正常吗?
时也微怔, 说的好像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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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靳文康的遗赠公证结束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靳若男在那次程与梵帮她处理完学校打人的事情后, 态度明显缓和很多,趁着这个时间, 程与梵又和她提起接受遗赠声明的事
我理解你的心情,也知道面对现实的残忍,但这是你爷爷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你真的忍心让他带着不安离开人世?
靳文康浑身被插满了管子,每天浑噩的状态大过清醒,却依然能分辨出是谁在他的床前,靳若男来的时候,无论他有多疲惫,总是会尽力睁开眼,对着她笑一笑,好像在说你放心,又好像再说你要好好的。
小姑娘手上打着石膏,脖子上吊着绷带,眼泪哗哗地往下掉,哭完再自己拿另一只好的胳膊抹掉。
接受需要时间,但时间却很紧迫。
终于在程与梵第三次和她说起的时候,靳若男同意了。
在声明书上签好自己的名字,一笔一划,靳若男好像肉被剜掉一样痛苦,她哭到不行,谁都不能劝,谁劝都没用。
她那天哭的悲怆,五脏六腑都仿佛跟着一起哀嚎,虽然当时的她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那一刻她却无法控制,程与梵甚至觉得她哭掉了半个自己。
或许血脉之间是有心灵感应的,死亡也是可以被预告。在靳若男嚎啕不止的哭声里,栖息在树上的鸟离了巢,院子里的黄狗狂吠不安,养在缸里的金鱼有两条也翻了白肚皮。
三天后,靳文康去世的消息不胫而走。
那份生前遗赠的法律效力正是生效,也就是说现在不管是靳家四合院还是那些藏品,都属于靳若男个人所有,与靳哲以及她的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再都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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