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点在那上头,一阵刺痛。
“还是受罚了。”她喃喃。
“不许问。”他一字一顿说。
心头微酸,她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枕上,轻轻趴了上去,小猫一般眷恋地抱着他的手臂,双眸潋滟看着他。
他也看了她许久,刚劲骄傲中,几分温柔。
“那你如何解释你回京的缘由的?”她问。
他回了神,柔声说:“罗鸣寺有些问题,为此我本就要速速回京的。这寺里的问题,我要同大理寺问些事,所以先去了那儿,发现了你在被用刑,知道了原委,却见那行刑人故意要取你的命。我疑心这不是陛下的意思,所以阻拦了。”
的确也不是,皇帝对此事诧异,而行刑时,宫中去的内侍妨碍了孙少卿,故而后者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是啊,”崔岫云笑,“陛下前次耍那么多手段躲在后头谋利,是多在乎名声的人。我若是被打死了,他可不愿吧。”
“不过你毕竟没有被打死,我此言,陛下也……行刑人处也矢口否认想要打死你,只说是意外,被大理寺辞退,此事是查不下去的。”他说着。
为此事,肯定又被骂了。
“崔衡出事,我也出事……想来想去,也只有萧家这个时候有嫌疑了。”她思忖着,但萧家只是因为怕崔家记恨吗?就要对他们两人下狠手,甚至要命,怎么可能……
“别多想了,先养伤吧。崔衡的事……”
家中仆人的脚步声打断了二人,她迅速松开手,让他把手拿回去。
“姑娘,门口有个叫柳叙的姑娘,找您呢。”家仆说着。
崔岫云忙道:“快请进来。”
她还起不了身,柳叙被带进她屋子时,见到赵钦明,也只当做初见,没多说什么。
柳叙怀中还抱着孩子,身无一物,仆人带着小孩去别处玩了,留下他们三人。
“我昨日找你,见你搬走了。”崔岫云先道。
柳叙点头:“族中一伯母在京中开染布坊,让我去那儿帮忙。一叔父将我和孩子接到他家去住了,只是……”
“你带着孩子来,是怎么了?”崔岫云隐隐觉得不安。
柳叙犹豫再三,直言道:“我是昨日晚间才知道崔衡的事。前几日我族中确实有长辈与他见过一面,不过是为了说我的事,我亦不知那位犯事的长辈的家眷为何会说崔衡收了她给的贿赂。我想着要来见你,却被叔父关了起来,现下是刚逃出来的。”
怪不得家仆说,柳叙来的时候慌里慌张的。
崔岫云为难地看着柳叙,总不好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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