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两次场景转变,一次是感觉自己随时可以指挥床上的老夫人做任何事情;一次则是感觉自己视角切换到了老夫人身上。”
殷流明微微蹙眉。
秦保不大懂,只能一边试着摸花,一边眼巴巴地看着殷流明。
殷流明道:“有一个地方可以通往现实世界,但可能有些危险,我先确定可行,再来找你。”
秦保惊喜地猛然:“没问题!”
……
重新进了淋浴室,沈楼再次图鉴里飘了出来。
这次殷流明把栗子放在了窗帘架上,保证自己在栗子的视觉范围内,同时水不泼到栗子。
他解开扣子。
那种无形的束缚再次压了来。
栗子轻轻“喵”了一声。
束缚倏然散去。
殷流明对栗子了:“谢了。”
说完放心地脱下穿了两三天的员工制服。
沈楼图鉴里飘出来,看着殷流明冲洗脏兮兮的衣服。
殷流明也不抬地道:“说吧。”
沈楼道:“什么都瞒不我的男朋友。”
殷流明“呵”了一声。
沈楼端正脸色:“那只花猫和栗子说了一件有趣的事。”
“什么事?”
“秦保不是秦保。”沈楼玩味地了一声,“真正的秦保已死了。现在的秦保只是秦保的那层人皮包裹下的不明生物。”
殷流明顿了顿,抬起了。
他捏了捏自己身上的员工制服:“他伪装成秦保,还是把自己当做秦保?”
“那只花猫的感觉,大约是把自己当做秦保了。”
殷流明沉吟了片刻:“我大概猜到这个秦保是谁了。”
沈楼挑眉。
“秦保剥皮的那只猫。”
殷流明道,“还记得我们碰到顾辉之前询问的那只猫么?”
那只名叫绒绒的猫,对栗子说它是个人类。
沈楼道:“穿上人皮就是人,脱下人皮就是猫?那这些变成猫的人对同类还挺心狠的。”
夜晚模式下的猫控制着人类自残,若那些猫不是虐杀而怨恨的动物、而是有同样遭遇的人,却能心狠地将痛苦施加在同类身上……
“人一对同类足够心狠。”殷流明淡淡地道,“但这个梦境里应该另有原因。”
沈楼飘近了一。
殷流明手指在自己的员工制服上摩挲了一下:“还有一个问题:如果猫乐园里的猫是剥了皮的人,那真正的猫在哪里?”
现在确定是真猫的只有花,而花是面进来的。
殷流明原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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