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紧紧地缠住他包裹住他,甘语的身子也越来越抖,眼角的泪水就没停过。
甘语哭出了颤音,她松开厉望南的嘴,急促地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喘息声都带着浓浓的哭腔。
“我……我快不行了……呜呜呜……下、下次……换我操你,也把你操哭呜呜呜……嗝……呜呜呜呜……”甘语哭着哭着一时换不过气,打了个嗝。
厉望南笑了,埋头苦干一晚上,终于等到这句话了。
他弯腰把甘语按在洗手台上,对着宫口猛烈冲刺。甘语的话像是给他的电动马达臀充满了电,甘语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撞出来了。
忽然,小穴深处一疼,龟头狠狠地插进宫口,甘语剧烈地颤抖起来。
“啊……”
她尖叫着喷了出来,浑身到处都像被捅了麻筋,轻轻一碰都是剧烈的痒意和麻意,一时分不清是痛哭还是愉悦。
她的身子抖得也像安了马达,抖抖索索地想起身,却忽然惊觉——
那根捅穿她的大铁棒,还梆硬地插在她的穴里,正一耸一耸的又开始悄悄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