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当做花儿的大名吧。”
宜文蹲下摸摸孩子的脸,笑着问:“花儿,二姨给你起了个大名,叫方华,你可喜欢?”
花儿最喜欢二姨了,平时二姨就对她最好,所以爱屋及乌地点头应道:“我喜欢二姨给我起的大名,一听就很有文化,谢谢二姨。”
小大人似的童言童语逗笑了一屋子的大人。
大家吃过午饭,大妮就带着丈夫走了,花儿安心留在二姨身边玩耍,一点也不哭闹。
等过了几天,花儿有些想家了,她亲娘就又来城里陪了她半日。
就这么过了有一个多月,方宜文见孩子适应得挺好,才缓缓将这事彻底解释给花儿听。
花儿这些日子跟着二姨学了不少新知识,人也更懂事一点,听完二姨的解释,虽然很乐意在城里住,可心里还有些舍不得她娘。
方宜文留心观察花儿的面色,适时地安慰孩子:“你娘每隔几日就会过来陪你,你要是想家了也可以回去住几天。”
花儿这下彻底没了顾虑,笑得就更灿烂了,她可爱吧唧地歪头问:“那我是不是该叫您娘啦?”
方宜文点点这古灵精怪小闺女的鼻头,慈爱地说:“叫姨叫娘都随你,花儿乐意怎么叫就怎么叫。”
除了这件事,方家这一年也没什么可表的事了,一大家子人都安安生生的,日子过得很是和美。
春夏秋冬依次过完,时间就来到了景徽二十五年的春天。
方瑜正式出了母孝,也开始抓紧准备起明年的会试。
从乐平县去京城赶考,路上最起码要走一个半月,带什么带多少行李就是一个需要准备很长时间的大事了。
不过方瑜和冯婉现在还有其他的事要忙,很重要的那种。
众所周知,这两位成亲后已经素了很长时间了。刚开始是方瑜成心蒙骗,等到中举后才成就了好事,可也没吃过几次,就要赶路回家,之后就是母亲生病伺候,然后是守孝加怀孕,一直到现在。
十九岁的方瑜很是激动。
守孝期间夫妻必须分房而睡,方瑜依礼住在前院书房,整整二十七个月的孤枕冷衾,实在是比不上二人帐暖。
芙蓉帐中,冯婉浑身红透,仿佛又做了一次新嫁娘。实在是隔得久远,她都快忘了这鸳鸯交颈的快活滋味了。
两人相拥抱着,眼角眉梢上都带着满足和欢喜,就这样静静地待了一阵儿,方瑜又动作起来。
等快到女儿起床的时候,夫妻两个才匆匆收拾洗漱。
这几日来的亲密,让方瑜看着冯婉的眼神都带上了蜜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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