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儿”
静谧的气氛让项子润难以忍受,他拉住她,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道歉
在他那样伤她后,道歉又能弥补什么
解释
错了就是错了,再如何解释也无法掩盖他犯错的实事。
她抬眸看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开口,就这么静静的望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项子润喉中发涩,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紧紧的,紧紧的抱着她,企图融化她那渐渐冷却的心。
“你那天不是问我什么意思吗虽然回答得有些迟,可是我还是想告诉你,我忌妒谭重安,我忌妒得快发狂”他在她耳边哑着声,带着压抑的说道:“我忌妒谭重安比我早认识你,我忌妒他能得到你的喜欢,我忌妒你送他香囊”
“方儿,我告诉你这些不是想替自己掩饰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感受,我是个男人,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而且还是你曾经喜欢过的男人,我当时都快疯了”
听着他剧烈的心跳,苏可方抿了抿唇,闭上了眼。
那天她有感受到他焦虑暴躁的情绪,她想跟他解释的,可是他却没给她机会,在她受了那样的惊吓过后,在她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他非但没有一句安抚,反而开口就是责问,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当时的心情
特别是在知道所有的事都是乔任飞那个白眼狼对她的算计后,她更加无法释怀。
她的要求不高,她只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够在自己遇到事的时候出现,给她安慰她,支持她,可他的反应却告诉,她在奢望
现在她醒悟了,靠人不如靠己,即便那个人是自己的丈夫
算了,就这样吧,两人这样相敬如宾其实也挺好,有他这么一个挡箭牌在,她也能放开手脚做自己想做的事。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苏可方回了屋,而项子润自动自觉的在床前打了地铺。
苏可方本想让他到隔壁屋睡的,可是她突然觉得跟他多说一句话都觉得懒。
第二天苏可方起床,见桌上放了一碗瘦肉粥,看样子是自己熬的,而项子润已经不在。
看到院子里栓着的马,苏可方知道他没走。
苏可方吃完早饭到铺子的时候,见项子润正在跟几个工匠认真的说着什么,她脚步一顿,迟疑了下,还是走了过去。
“来了”他回头看了她一眼,笑问。
看到与昨日的深沉判若两人的男人,苏可方心下微顿,并没有多在他身上费心思,转而看向他手中的图纸。
待看清图纸上所画格局后,她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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