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子润眸底闪过一抹沉痛。
苏可方就这么看着他,不知道该出言安慰还是继续问下去因为她都还没完全缓过劲来。
对上她水盈的双眸,项子润心头波涛汹涌的恨意奇迹般平复了下来。
“方儿,我爷爷没有通敌叛国,我爷爷是被冤枉的”项子润向她反复强调。
他眼底带着些许焦虑,就像是怕她不相信似的,苏可方不自觉的就点了点头:“我信”
她想起每次他出现都是神出鬼没,那次到牢里救她还披着黑披风,只有最后一次在酒楼门口遇到他,他才是真正光明正大的出现,想来那时项家的罪名就已洗清。
得到她的回应,他松了口气,继续说道:“我爷爷是因为阻挡了别人了路,所以才被陷害的。”
项子润说到这里,深深看了她一眼:“朝堂之上的事离我们的生活太远,我就不多说了,总之那次牵连甚广,不止我们项家,就连与我们项家交好的乔家,还有其它姻亲一并被连根拔起,好多人惨死”
说到这,他骤然停顿。
这些事情太过沉重,他自己回想起来都觉得恨意涛天,他不想她知道太多的过程,反正这些灾难已经过去了。
“我从小就到山上跟师父学艺,事发时我刚好跟师父在外云游,而娘那天刚好带着祥儿回了外祖父家,外祖父听到风声后让人护着娘和祥儿连夜逃走,捡回了一条命,而项府其他人,”项子润深呼吸一口气:“他们全都惨死在铡刀之下”
“那你三弟呢”没听到他提起老三,苏可方不由纳闷问道。
项子润神色莫测的看着她,眼里闪过迟疑和挣扎,过了半晌才道:“飞儿不是我弟弟,他是乔家人,乔家离我外祖父家近,我娘那天就派人把飞儿和他姐姐乔倚月接到姚家玩,只不过在逃跑的时候,倚月为了引走追兵也被抓了。”
“乔倚月跟你是什么关系”苏可方敏锐的捕捉到他说起“倚月”这个名字时,神情太过复杂。
“她是我”他紧张的看了她一眼,顿了顿,艰难的说道:“她是我指腹为婚的未婚妻。”
他话音一落,苏可方只觉得自己的心“咚”的一声沉到了谷底,脑子也一片空白,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他。
“方儿,我和倚月虽然有婚约在身,可是我跟她连面都没见几回,我们之间是没有任何感情的”
“我跟你也没见几回”苏可方倏地大声打断他的话。
他竟然有个未婚妻
吼完,又低喃道:“难怪幸好”
难怪无论她怎么做,付任飞不,是乔任飞都对她横挑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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