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她就这样环住陈叹樵,把他扼死在子宫里,永远不要出来,今天就永远不会到来。或者被杀死的是她,无所谓的,爱是两个人的事情,杀掉哪一个,爱都不会完整。
可惜她比陈叹樵早两年前出生了,连接过自己的脐带早就被剪短,在手术室里被当成医疗废物丢尽了垃圾桶。两年后那间手术室传来陈叹樵的啼哭,抱出她的那双手同样举起陈叹樵。
时间的齿轮在滚动,人好像被埋在土里,等着一种叫“宿命”的机器从他们身上碾过去。
“要不要我帮你弄出来。”陈蜜枕着陈叹樵的胳膊,目光落在他胸口。
上面还有自己的吻痕,光线昏暗,只能摸到一小排牙印。
陈叹樵把手搭在她腰上,弧度刚好。
“怎么帮?”
陈蜜没说话,握着男人的性器,把它放在自己腿间。她低头,不看陈叹樵,声音闷闷的,“不能放里面,明天会走不了路。”
喉结滚动了一下,她听见陈叹樵说好。两腿之间全是汗水,性器滑溜溜地挤在中间,蹭着前阴。起初男人的动作还很轻缓,耸动着腰,在她的腿间缓慢地弄自己。
陈蜜的腿细,他的东西有大,龟头露在外面,刚好卡在陈蜜的臀缝里,看起来就像是她后面长出来一个蘑菇头。
陈蜜反手握住它,指尖戳进马眼里。陈叹樵闷哼一声,腰身抖了两下,抓住陈蜜侧腰的手也更加用力。
小孔里分泌出液体来,陈蜜捏着蘑菇头,拇指压在马眼上打转。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一条腿搭在她腰上,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疼……”
陈叹樵像是要把她挤进自己的身体里。
男人的喉结不断滑动,腰腹的动作也渐渐快速起来。腿间的汗液已经不够用了,皮肤的阻力刺的肉棒发疼,肿胀的更加厉害。
陈叹樵伸手,从她嘴里抠出来点口水,抹在股缝里。
声响越来越大,肉粒被磨得又酸痒起来,陈叹樵亲她,和她接吻,手指隔十来秒就要伸进她嘴里一次。肉响声断断续续地传来,总是在最响的时侯骤然停下,再轻弄缓插。
门外的笑声依旧。
陈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被陈叹樵亲的发热,肚子里一股暖流涌过。
柜门内光线不好,视力受阻后,听力就会格外敏锐。
咕唧一声,有液体从穴里流了出来。
“不许笑。”
陈叹樵喘着粗气停下,嘴角扬起来了。他把陈蜜埋在臂弯里的脸托起来,落下细密的吻。外面不知道为什么在放邓丽君的《甜蜜蜜》,老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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