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无法遮掩。
他鬼使神差地问:“那个行李箱,你一直都没有动过吗?”
你愣了愣:“因为这样的话,离开会很方便。”
管家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这个beta似乎从一开始就做好了随时离开的准备,或者说——
当她第一次踏进陈家的别墅时,她就知道自己一定会离开的。
那么,他的主人陈鹤川知不知道这件事呢?
管家回想起陈鹤川阴郁低垂的面孔,不知怎的,狠狠地打了个寒噤。
在你走后的第一天,陈鹤川从外边回来了。
他随手将外套丢在沙发上,声音平静地问管家:“那个beta走了没?”
管家应“是”。
陈公子揉了揉酸胀的额角,点点头:“我知道了。”
当天晚上,陈家度过了混乱的一夜。
管家被陈鹤川叫到书房,低头瞧见书页上重重的墨点,像是有人把钢笔摔在了书桌上。
他循着墨线看去,果然看到一只笔头缺损的钢笔。
“季秋呢,她现在在哪儿?”
管家看着陈公子阴沉的脸色,有些发怵:“她没说过自己要去哪儿。”
陈鹤川目光阴鸷地盯着桌面。
过了很久,管家才从一片狼藉的书房里出来,他的手里捏着一片碎瓷片,刚刚,瓷器碎裂的时候差点划破他的喉咙。
他心有余悸地抬眼看着一片黑暗的书房,终于打通了电话:“……喂,是库伦局长吗,我需要您帮我一点小忙。”
……
在小旅馆落脚的第二天,你被凝着脸的管家找上门来,又被稀里糊涂地被领回陈家。
“少爷在等你。”管家说。
陈鹤川简直是你见过的,全天下最奇怪,也是最可怕的人。
利用陈鹤川的发情期是你不对,他应该也感觉到了懊恼,不然不会解雇你。
可事实是,你就像被上了发条的玩偶,狼狈地向前走,当你想停下时,却发现发条一直被紧握在陈鹤川的手中。
起初,只有发情期的时候陈鹤川才会看你,后来那目光渐渐如影随形起来。
吃饭的时候陈鹤川也在看你,那天是他十八岁的生日,在宴会结束之后,有人把你从睡眼惺忪的状态下摇醒。
陈鹤川不知道什么时候藏了个蛋糕,烛光照映着他白玉般的面容,他叫你过来。
“有一个生日礼物,我想要很久了。”
他摸了摸你的脸,把你抱到了腿上,唇蹭上你的耳廓,轻声问:“想不想吃我亲手做的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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