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走过去捡起来,吹了吹上面的灰尘,用中国话叫她的名字:“陈今今。”
陈今今朝他看过去。
野泽重新把手链戴到她手上:“我查清了你的资料,你这几年一直在做战地记者,怎么跑到这里了?战地记者,你拍的照片呢?”他将手链扣好,与她对视,语气平平,“你的相机呢?”
陈今今没回答。
“胶卷呢?”
“在我肚子里。”陈今今轻蔑地笑了一声,“把我剖开,拿去。”
野泽忽然紧紧握住她的脖子,把人勒红了脸,又松开手,吻了上去。
陈今今狠狠地咬他的嘴唇,撕得血肉模糊,暗红的血顺着下巴流。
野泽任她咬着,不顾疼痛,一把撕开她的蓝袄:“我那么喜欢你,那么喜欢你。”
陈今今手被他死死按住,艰难地扭动着,好不容易挣开一只手,迅速朝头边的小桌抓去,拿起木盘就往他脸上砸,刚脱身,又被野泽拽住腿拖了回来。
他双目通红,嘴唇还在滴血,冰凉的手拽住她的裤腰,往下拉扯。
房里没有任何利器,野泽带来的餐盘都是木制,男女力量悬殊,她没有丝毫逃脱的机会。
忽然,她的目光落在野泽胸前挂着的名牌上,手按上去,猛地将名牌扯下来,毫不犹豫地往自己脖子上用力一划,血瞬间喷涌而出。
她没法保证自己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扒开野泽的围巾划上去,也无法确定这个小东西是否足够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