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战计划。”
“我去,我对花阶熟悉。”
“一起,你虽然退出电影圈,但你的戏迷不少,我在能避免一些麻烦,还可以相互掩护。”
“好。”
……
沪江银行行长黄焙在外面养了四五个情人,行踪不定,有时在这家过夜,有时到那家坐坐。
今晚,留宿一个十八岁小演员的公寓。
只不过,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
屋里被翻得一片杂乱,黄焙的胸口插了把水果刀,躺在深棕色木板上,血流了一地,死也没瞑目。
他的小情人被打晕,扔在卫生间里。
杜召倒了杯酒,淡定地立在桌边喝,屋里黑洞洞的,颀长的身影隐没在夜色中。
深夜,四下静悄悄,他拿着杯子走去卫生间,看了眼镜中的黑影,将杯子扔进洗手池里,打开水龙头,让水冲下来,没过杯身,漫出水池。
他俯视地上趴着的女人一眼,转身出去,带着所有值钱的东西离开。
黄焙有意投资日军械厂,那可是造子弹枪炮来打自己人,只能送他早超生,这些金银财宝就当是为这投日份子捐款抗日了。
良久,卫生间的水流过躺在地上女人的身体,她头晕眼花地起身,冷不丁惊叫一声,只记得自己正要洗澡,忽然就晕过去了,她冻得浑身发抖,赶紧去关上水龙头,却见水池里放了个杯子。
怎么会放在这里?
她敲敲脑袋,脖子剧痛,将湿透的衣服换下,穿上睡衣出去,刚走两步,差点被地上倒着的椅子绊倒,她暗骂了一句,继续往前,打开灯,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这是遇到抢劫了?再看脖子、手腕,饰品全不见了,她慌忙去打电话报警,刚绕到沙发后,看到地上躺着的尸体。
“啊——”
这种情况通常都会判为入室抢劫杀人案。
此刻,杜召已经到了家。他的心情很不好,肩上随着动作隐隐传来刺痛,他将沾了血、破损的西服衬衫脱下,拿去露台烧掉。
高大修长的身躯凛凛而立,他的肩很宽,肌肉饱满结实,本来优美而流畅的肌肉线条却被一道道疤痕打断,肩头的伤像朵绽开的花,缓缓往外渗血。
火光在伤痕累累的身体上摇曳,可再炽热,也融不掉满目冰霜。
待衣物燃尽,他才背身离开。
重新归于黑暗。
……
花阶,邬长筠可太熟悉了。
想当初就是在这里遇到几个混混,才跟杜召发生了金钱交易,去了昌源,有了后面的事。做演员时也经常来此地陪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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