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闻到西装上浓烈的香水味,从前,他很少用香,更不会用这么高调的。
杜召抬起另一只手臂,紧紧搂住她的身体:“听说你在法国待不到两个月就回来了,回来干什么去了?”
“找你啊。”
杜召知道她在逗弄自己,还是会心地弯起嘴角:“那是不太好找。”
“你呢?打仗打得好好的,怎么跑来当日本人走狗了?”
“打累了,没意思,你可知道当年为了守这里,牺牲了多少人?”杜召沉默两秒,继续道:“一天打光一个师,北平、天津、南京、杭州、济南、厦门、合肥、广州、武汉、南昌一个接一个沦陷,军队到处抓壮丁,小到十二三岁的毛孩子,枪都拿不稳,前线战士在拚命,后方还有人发国难财,武器悬殊这么大,战士们还没冲上去,几颗炮弹炸过来,死一片,你觉得能打赢吗?”
“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邬长筠声音闷在他的胸前,显得更压抑了,“今贼人进犯,誓当一雪前耻,驱逐倭寇,捍我河山,虽死无悔。”
“我是一腔热血过,可人总得糊涂糊涂,撞撞墙,才能看清现实。”杜召脸埋在她发间,贪婪地吸嗅熟悉的味道,“败局已定,劳民伤财,我这是曲线救国,只有和平,才能挽救万万百姓。”
“又是汪伪那套说辞。”邬长筠手撑住他坚硬的腹部,将人推开,审视他的双眸,“老陈怀疑过你的立场,他不信你会轻易投敌。”
“那你呢?”
“我什么?”邬长筠嗤笑一声,“觉得你是重庆方面吗?”
“我是延安方面。”
邬长筠愣了下。
杜召瞧她的眼神,坏笑了声:“信了?”
邬长筠用力抵开他,杜召往后退一步,身体却无一丝晃荡。
“你是谁跟我都没关系,以后我们还是保持点距离,我可不想因为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三天两头上小报,我现在只想和你舅舅过平平淡淡的安生日子。”邬长筠往门口去,身上的披肩被他拽了一角,刚走两步,掉落下来,回头,便见杜召攥着她的披肩,放鼻前闻了闻,
“真香。”
邬长筠抓住披肩,用力一拉,却被杜召反拽过去,整个人撞进他宽阔的胸膛,她站直,退后一步:“你有没有礼义廉耻,你舅舅还在外面,”她松开披肩,“这么喜欢,送你了。”
这次,杜召任她离开。
陈修原听到动静转身:“没事吧?”
“嗯。”
杜召一手插兜,一手提着披肩跟出来,目光从邬长筠身上落到陈修原脸上,戏谑地勾了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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