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十指相扣:“不用热。”
邬长筠抽抽手。
杜召不放:“别动。”
“那你怎么吃饭?”
杜召用左手拿筷子:“左右手一样用。”说着他就夹起块肉丝放入口中,“好吃。”
“热一下更好吃。”邬长筠摇了摇他的手,“我也没吃饭。”
杜召这才松手。
两人情绪都不高。
这一顿……夜宵,显得有些压抑。
“听说军队和日军谈判了两次,这场仗还能打起来吗?”
杜召囫囵咽下米饭,顿了两秒,才回答:“他们只是为了拖延时间。”
“拖延时间干什么?”
“增兵。”杜召覆上她的手,“日军想要挥兵南下,必先拿下北平和天津,这两个地方只有西北军坐镇,如果中.央军不支援,一旦开战,撑不了多久。一旦平津失守,你觉得,他们下面会打哪里?”
邬长筠没回答。
“按理来说,应该是河北、河南,再到山东,然后南下江苏,可战争打的不仅是人和武器,更是政治、经济。沪江地处沿海要塞位置,是经济、金融中心,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嗯。”
“就看二十九军能撑多久了。”
“那你——”
杜召松开手,打断她的话:“好了,吃饭不说这个,吃完我们去喝点酒,跳个舞。”他看似轻松地挑了下眉梢,继续吃饭,“还没和你跳过舞。”
“好啊,我会恰恰恰、探戈、华尔兹还有狐步。”
“这么厉害,那我只会华尔兹。”杜召笑着给她夹块菜,“快吃。”
……
沪江一点也没有北平的紧张气氛,只是关于抗日的演讲和游.行更多了些。
到了晚上,租界仍旧灯红酒绿。
上次来到洋舞厅,还是脚伤刚愈,接单杀人。
时隔一年,竟恍如隔世。
记忆里的舞厅虽小,却是金粉彩带、莺歌燕舞,可今夜场内空空,昏暗的灯光下,只有一位金发碧眼的美人在角落弹琴。
邬长筠问他:“怎么没客人?”
“我让人清了场。”
邬长筠这才想起来:“对哦,这舞厅是杜老板的。”
杜召抱住她,下巴抵着她耳朵:“叫我名字。”
邬长筠没吱声,脸埋在他的胸膛轻轻吸嗅,还是记忆中清冽干净的味道,夹杂了一丁点饭菜香。
她闭上眼,随他轻轻晃动,幽静的琴声萦绕在耳边,仿佛回到了桃镇那个安静的小院。
曾有很多、很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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