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再合适不过。”如此三推三拒,李婠最后只得“无奈”应下。
当下有人口呼李婠“堂主”,命人奉上印子,将一应大小要事说了。
李婠一一记下,眼瞧着头顶上悬“同心堂”三字,叹了几声。其余人忙问其缘由。李婠叹道:“这名字‘同’与‘铜’相仿,俗了些。”
此话一出,几人变了脸色,只是过一瞬,又陪笑道:“李当家说得是,如今改姓易代,这名换了也好。只是我等脑袋空空,想不出名头来的,还请李当家赐名。”说罢,命人撤了桌上酒水,摆上笔墨。
李婠道:“昔日我不知事,也混立了个商会,收拢了些商贩,以我为首。如今又来了这堂,不如两厢合为一处?”余下人纷纷称好,请李婠落笔。
于是李婠挥笔提下“和合社”三字,众人将引经据典将名赞了又赞,将字迹夸了又夸,即命人将原先匾额取下砸了,一人奉承道:“明日请匠人将字雕出来挂上。”一人道:“我那儿正有块梨花木,回头送上来做匾额。”而后种种殷勤讨好,不肖细说,这里李婠吃了回茶,便告辞了。
却说这厢,陈昌这日接了老太太与贺夫人等,半道回了衙门问理公事,直至日头偏西才袖手从衙门出来。行至照壁,一同僚见他皱着眉,嘴角下拉,料想有什么烦心事,笑问:“陈给事,早早便放衙了,怎地不家去?”
这人名唤黄谦,系吏科司务,乃外地人氏,早年间举人,有一老妻替人家洗衣裳赚银子供他读书,后头入了职,有些钱财,便置了两房妾氏,平日捧高踩低,好钻营。
两人只有几分面子情。如今听他一问,陈昌回道:“方才忘看时辰,黄司务怎也不家去?”黄谦有意结交,道:“也忘了看时辰,陈给事,不如同去吃酒?”
陈昌斜睨这人一眼,知他品行,心中看不起,正待推拒,又转念想没个去处,于是应下,命小厮回府去信儿。
黄谦说起清水巷两个姊妹琵琶弹得好,于是二人打马一径往勾栏中去了。
到了院子中,一妈妈迎出屋,双方见过,妈妈喜不自胜,忙去厨下置办酒菜上席,又命两个女儿陪坐。年长的那个长了双杏眼,弹得一手好琵琶,年轻那个生得一副绝顶好相貌,肤白赛雪,唇红齿白,歌喉甚美。
黄谦命二人一弹一唱,与陈昌吃了回酒菜。歌毕,姐妹二人上前挨坐陈、黄身侧,举酒要敬他。陈昌见这人眼熟,问她:“唤什么名儿?”那女子回道:“奴家姓晏,单名个茹字。”
陈昌一听定住,当即变了脸色。在那大梦中,陈昌因着心烦来勾栏吃酒,有天这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