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桂花哭道:“有甚法子?那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但凡有一点法子,我也不让她去让人糟践。他爹再不请个好大夫,怕是一辈子躺下了,家里也没粮食下锅,怕到时候全家一块儿没了。”
刘二狗也两行清泪往下淌,一手锤着胸口,苦道:“怨我这个废物。”两小子也骇得哇哇大哭。一时间,屋内哭声一片。
秦成双目微红,他自怀中取出几个散碎银两,递给张桂花:“嫂嫂,这银钱你先拿着花用。”
张桂花摆手:“你本是我家恩人,没得我家不给你钱,反倒是你给家里钱的道理,况且也是你血汗钱,可不能无耻在要了。”说着,又哭了起来:“我知你们都觉得我是个狠心的,可家里,一斤糠吃了一个月,现下,连糠也没了,难不成一家人全饿死?况且,她回了又有什么好去处了,待明年也怕是给个瘸腿汉子,挨穷受苦,世人皆是笑贫不笑娼的,虽去了那处,但也能吃饱饭了。”
秦成暗叹:那些腌臜地折腾人手段歹毒,只怕是生不如死。他又见两人对大丫有几分疼爱之心,遂道:“嫂嫂若不嫌我多事,不若我与你一道去瞧瞧大丫,在做打算。”
张桂花也几日不见女儿,心中忧心,听后喜道:“如此,便多谢秦兄弟了。”两人皆不是拖拉性子,说定后,张桂花叮嘱几句便与秦成上路了。
却说这边,那日大丫深夜去而复返,那时马氏已乘小轿离开,没个主事儿人,因着坊里没留宿的规矩,坊内几人也为难。
王婆婆见她可怜,便与几人商议,做主留下她,让大丫晚间与她挤一挤。次日,马氏知晓了也不好说甚,只叫大丫每日交三文钱于王婆婆,只道是晚膳与餐宿开销。大丫一听喜不自胜,接连几日都未家去。
也正巧,这日李婠又寻了时辰来了坊里。马氏只听一婆子来报,道是东家到了,便道:“我们人少,也不能松散怠慢,速去烧水烹茶,备些时鲜果子,另叫个脚程快的汉子去请庄管事。”那婆子领命退下了,马氏也快步出去。
李婠见马氏欲行礼,开口道:“务要行那些虚礼了。”马氏闻言,止了身形,忙引人进去。几人边走边说。李婠又问道:“马娘子可是一直在坊内?”
马氏道:“正是,虽说俱是些繁碎琐事,也叫人放不下心。”李婠闻言,心下满意,只现下不好多说,点点头作罢。
至侧房内,只见屋内四角俱都置上盆栽碗莲,中有一丝帘隔开,一方置有一书案一椅,左右放着一高一矮两禅凳,另一方置有一圆桌几圆凳,上有一香橼盘。
夏菱见了笑道:“好巧思,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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