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害怕,她制止自己去想。
然后她看到蒋芷纯抓住他的手不停翻看检查。
不知怎么,她一下子想起自己第一次无意中抓到纪封衣袖时的情景。那时他远不像现在这样温顺平静,她记得清楚,纪封当时看着自己时,愤怒又抵触,就好像他是被什么脏东西给碰到了一样。他还冷冷地吼她问:谁允许你碰我的?
而现在对于蒋小姐的碰触,他很甘之如饴。
她不许自己在心里把某种感受发散开,她遏制自己去胡思乱想。
抬眼间她看到纪封在看向自己。她连忙笑了下,又顺势对他弯腰行礼,说句没什么事她就先下去了,然后转身离开。
纪封看着许蜜语撤出去的背影,又皱了皱眉。
今天从她一出现在这套房里,他的注意力好像就若有似无地绕在她身上。
他总觉得她现在像有两个人格,一个是恪尽职守的员工,懂礼貌识大体到了几乎刻板的程度。另一个是那晚在酒吧里的性感女人,放肆恣意,鲜活有趣。
可是出了那间酒吧之后,她的另一个人格就被她收起得严严实实。
于是当她再出现在自己面前,他总想看透她刻板守礼的人格下,什么时候会藏不住那个“夜遇”里的肆意人格。
但她居然没什么破绽,让他几乎要怀疑,那晚和他一起喝酒的女人,是另外一个叫许蜜语的人。
纪封看着许蜜语离开的背影消失掉,回了神。
低头发现蒋芷纯正抓着自己的手翻来翻去地看。
他立刻抽出手来。
第62章 孤独地过年
纪封告诉蒋芷纯,猫没有抓到他,不用看了。然后没再啰嗦,带着薛睿出去开会。
他把司机留下给蒋芷纯用,开停在酒店地库其他的车。
他自己坐的车今天由薛睿来开。
路上纪封始终沉默地望向车外,像在思考着什么,又像在逃避些什么思考。
一个红灯前,车子停在白线内,纪封开了口。
“你觉得蒋小姐怎么样。”
平铺直叙的问题。
平静的语气把问题内容本身修饰得好像提问人对答案并不十分关切,只不过随口一问似的。
薛睿想,关于这位蒋小姐,怎么说呢?
初见时,他觉得这位蒋小姐处处都好——样貌好,家世好,谈吐得体,仪态高雅,是他所见过的人里,最匹配纪封标准的人。
可现在不知怎么,蒋小姐每次来,他都会悬一口气。
这口悬起来的气该怎么形容呢?
比如当许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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