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转变为一种左右摆动。她现在已经很难吸进空气,乳峰的起伏仅仅是在徒劳地挣扎而已.
然后出来了两个日本兵打扮的人。
「哟西!花姑娘!」日本兵从舞台上拿起一根鳄鱼皮的长鞭,猛地一下抽在了关晴的乳房上。
关晴徒劳地抖动几下,颈项上的绳索紧紧勒住她的气管,即使疼痛也不能喊叫。细密的鞭子像阵雨一样打在了关晴雪白的娇躯上,让她全身都是紫红鞭印子。
这时关晴的脸已经变成了一种可怕的紫红色。眼睛睁的很大,血红的嘴唇用力地一张一合,似乎这样就可以得到氧气一样。绞索紊乱的摆动昭示着受刑人已经神智昏迷,现在指挥她行动的仅仅是动物最原始的本能而已。
然后一个日本兵把关晴的大腿抱起来,让她喘两口气。关晴呛咳一声,缓过气来。大笑道:「狗日的日本人,用水浸过的细小的蛇皮鞭打着人才是最要命的。
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我今天就给你瞧瞧厉害!」日本兵怒道!
然后身后的日本兵放开了她,让她又被绞刑。两个人都拿着用水浸过的细小的蛇皮鞭打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终于只剩下类似于抽搐的颤动。这时,她那紫胀的脸庞与白皙的锁骨简直难以令人相信属于曾经美丽的同一个女人。关晴口中伸出了粉红色的舌尖,从两片红唇之间伸出来,就像一朵刚刚绽放的玫瑰。
她的躯体的蠕动越来越微弱,最终停了下来。
舞台的帷幕被拉上,晨微微一笑,妈妈不喜欢别人碰她的身体,连看也不允许。这次妈妈为了让他高兴,也是克服了自己的心理啊。
过了几分钟,舞台的帷幕又被拉开,这次的关晴赤裸着身体,站在舞台中间,一道光柱打在她的身上,身上的鞭痕清晰可见。
「妈妈,你可是死过一次了?」晨问道。
「是的,晨,妈妈已经被绞刑死过了。」关晴回答道。
「贱货,你可记得,我说过除了我能掌握你的生死,连你自己可不允许。」「主人,贱货知错了。贱货只是想让主人高兴。」关晴扑通一声跪在舞台上,磕头道歉。「主人放心,贱货已经想好惩罚自己的办法了。」「噢,是吗。」晨看不出喜怒地说道。
关晴招手,刚刚的日本兵提了桶清水上来。「主人,贱货将把这桶水喝下去。」人喝水是种本能,但一次喝一桶水,这就难以置信了。
关晴也不多说,将头埋进去专心地喝起来。她的速度很快,一看就是经过了练习的。慢慢地,一桶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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