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在医书旁边的其中两种,我抄录下来便随手携带了。我这里还有别的,你也要看看吗?”
“......不了。”零尘默默为李袖春点了根蜡,又憧憬于花顾白的聪颖和大胆。也许正是花顾白的与众不同,才能让九皇女都变得与以前截然不同了吧?
“你若是不想用右手的药方,用左手的也好。据我所知那毓家表姐也没有子嗣,你若是一举得儿,她大概也会对你上心些。”只是不知道那所谓的上心,会不会就像秦婶对秦叔那样,胎儿被人害了都不知晓。
零尘沉默了几秒,视线在两个药方里摇摆不定。
他不是清水,就算失了贞洁,还有毓柳可以依靠。也不是花顾白,有李袖春的疼宠。他只是个普通出身,而且还曾在桃花楼当过妓子的普通男子而已。既然已经做好准备与那毓家表姐熬过白头,又为何不能想办法让自己过得更好呢?
“我...我做好决定了。”他咬牙,拿起了其中一张药方,把另一张药方还给了花顾白。“就要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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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零尘说了什么,怎么看起来他的神色那么奇怪?”李袖春送走零尘后,好奇地看向站在一旁亭亭玉立的花顾白。
花顾白眉梢轻挑,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来:“不过是,教他了一招反客为主的办法罢了。”
被零尘带走的那张药方,用在毓家表姐身上也算是对她最好的惩罚了。就像文人不许她以后用笔,醉鬼不许她以后饮酒,爱美者不许她以后照镜子一样,够毓家表姐喝一壶了。
李袖春极其喜爱花顾白这幅样子,他最近总是神色惶惶,心不在焉,已经是许久没见到他狡猾如狐狸般可爱的小模样了。
花顾白倚着她小声道:“妻主,你打算就那样放出毓家表姐吗?”
李袖春闻言,耐心地讲述着自己的想法:“我想过了,如若就这样把她放出来,恐怕她会想尽办法来报复我们。不如我们故意在里正面前替她求情,让里正从轻判决。本来按理说她是要关押个几年才对,可关押她,几年后出来不是照样会来找我们的麻烦。我们干脆就让里正把她判除这里如何?让她再也不能回到辽山这片地方,去别的地方做劳力。”
“也是行的。”花顾白把她的手拉到腰侧,耳朵微红示意她搂住自己,才继续道:“离了家财,她也不过是个什么都不会的纨绔罢了。”
什么都不会,便会更加依靠‘不离不弃’的侧夫零尘。
这样零尘才能更好的下手,不惹她怀疑。
“那我便让冯封下去处理。”李袖春对自家夫郎的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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