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眉头却皱了起来。
遂地发生了屠城,还不止一座城?
怎会如此?
没记错的话,张师兄便跟着那个齐桓公去伐遂的
他想了想,侧目又和蔼问道:
“传言之中,可有张陵之名?”
妇人愣了一愣,嗫嚅了片刻,点点头:
“俺好像之前听说书先生提到过,说是.说是齐国的先锋大将,勇武异常什么的,但最近却是没有听到这个名字。”
陆煊皱眉点头,旋即又温和的朝着妇人颔首:
“我已知晓,多谢。”
妇人受宠若惊,拜身后悄悄的退至一旁。
而陆煊又侧目,看向那位来自齐地的贵人,平静道:
“既为贵胄,怎可当街于万众之前行此番事来?”
那位贵人也是个少年,心头尽管畏惧,但还是有些不服气,忍不住道:
“不过是贱民,又怎么打不了了呢?”
陆煊神色依旧平静,但语气中已多出了一些严厉来:
“民为人,怎分贵贱?”
贵人看了一眼满身杀伐铁血之气的八十一甲,有些畏惧,但还是壮着胆子回答道:
“民为轻,我等为贵,此为古来便有之事,万民供奉吾等,吾等庇护万民,偶尔责罚之又有何不可?”
陆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摇头,淡淡道:
“汝自持为贵族,视民为贱为轻,可曾知道,民意恰似江河,所谓持权者,便是那舟船,水能载舟,亦可覆舟!”
贵人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而陆煊则是摇了摇头,见他似乎还不明悟,有些失望,但也不打算再多说什么,只是接过贵人手中的鞭,在他茫然的目光中,持鞭而挥下。
贵人倒地惨嚎。
“汝挥鞭向民,吾亦可挥鞭向汝,汝知疼,然民亦知疼,何故将汝之所不欲强加于民呢?”
贵人皮开肉绽,拜地讨饶,言说再也不敢。
陆煊丢下鞭子,轻轻摸了摸一旁大马的脑袋,失望而去。
八十一甲亦齐齐转身,相随相侍于其侧,所行之处,百姓做礼,贵胄让行,俱口称陆子,毕恭毕敬。
而跟在一旁的史官则是忠实的将今日之事记载了下来。
【陆子行于街,八十一甲相随,恰逢贵胄鞭笞于民,陆子喝止,询问缘由。】
【贵胄曰:吾为贵,民为轻贱。】
【陆子曰,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
【语毕,陆子持鞭鞭于贵胄,又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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